“ 你叫什么名字?”
“ 念凌……”
——引子
一
她是一个在校大学生,是一名国防生。而他是在军队服兵役的一名年轻的士兵——凌天。他们两人的见面是在念凌上大学是的第一次军训。当时的念凌是怀着憧憬的心态来到国防大学,本以为她努力了三年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可是遇到了他——在他们的连队,号称铁面无私的班长的凌天,她有点恨透了国防生这个名称。军训的第一天,这个年纪轻轻的班长就给这群刚刚脱离家庭来到学校的娇娇女来了一个下马威——剪头发。凌天把新生中的女生全都带到了教学楼的楼下,在那里已经有一群恐怖的人——理发师,在等待着她们。念凌站在第三个,而前面的两个人都是短发,这就意味着自己将会是这个“讨厌的教官”下手的第一人。凌天看到所有的留长发女生都不愿意剪掉自己的头发后,强行命令念凌出列,作为第一个剪头发的女生。念凌哪里肯放弃自己的长发,这可是自己十几年来都不曾剪过的头发。可是军令大如山,既然已经选择当国防生就不能半途而废。念凌含着泪水坐在椅子上,任凭理发师手中的剪刀在她的秀发上挥舞。
所有的女生都剪成了标准的短发后,凌天还是不肯放过这群刚刚在心灵上受过伤害的女孩子们,他要她们把行李中所谓的“违禁品”全部上缴。所有的人都被吓怕了,乖乖的掏出自己私藏的东西,念凌也不例外。夜晚是宁静的,也是这群大一新生可以喘息的机会。念凌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的一切:长发没了,从家里带来的东西也没了,而这一切,都是拜凌天所赐。念凌开始对“军人”这两个字很反感,她终于明白当初爸爸为什么会反对她报考国防生。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选择,没有人能改变得了。
二
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念凌渐渐地平息了心中的怨气。第二天一大早,宿舍楼道就传来刺耳的口哨声。念凌急忙穿上衣服,叠好被子,简单的洗漱之后,跑到宿舍楼前集中。凌天的脸上还是阴沉沉的,这就预示着她们有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果不其然,凌天下达的指令是:全体出操两公里。这个决定在新生人群中引起不满,不少的人选择跟凌天对着干,当然,结果就是受到200个俯卧撑的惩罚后继续跑步。念凌没有反抗,她只知道早点跑完就能早点干别的事情,她跑在新生队列的最前面,瘦弱身躯的她引起了凌天的注意,凌天开始在意这群新生中的最能隐忍的人。
出操结束以后,念凌他们被带到学校的食堂进行就餐。凌天又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新规定:所有的国防生都不能吃到饱,用餐时间只能用五分钟解决。念凌觉得凌天是她见过的最不讲理的一个人,可是碍于身份,她不想吵,她接着忍着。
三
很快,念凌就脱离了新生的队伍,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看似神圣其实变态的生活。她在入学的几天后庄严宣誓了自己是一名国防生,从那时起,在她的脑海里就没有逃兵这个概念。还是每天早晨的出操,每天的不能吃饱饭,每天的这个,每天的那个。念凌早已不再抱怨着这个苛刻的教官,相反,她只想好好的学习,好好的训练,早点完成学业,进入部队。凌天总是喜欢在她们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吹响他手中的玩意——口哨,而每次的她们也不会再像当初刚进校一样的毫无准备,她们甚至想出了对付凌天的办法。出操,念凌还是想跑在最前面,可是今天,她渐渐地觉得自己的脚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使唤,而且胃越来越疼。再后来,她倒下了,不知道以后的事情……
四
凌天最关注的人不是第一个回来,这一点让凌天感到很奇怪,他不耐烦地看着手中的计时表,一边焦急地望着还未归来的队员。回来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却始终看不到念凌的身影,凌天开始着急了,正当他准备去找她的时候,他看到念凌被同班的两个人抱回来。他看到念凌苍白的脸和没有血色的嘴唇后,亲自把念凌抱回宿舍。念凌睡了一天,凌天在她的床边守了一天。当凌天看到念凌平安的醒来之后,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他询问念凌的情况,并说:“医生说你是因为身体缺少能量而导致昏迷,可是就算我不让你们吃饱,你也不至于会晕倒啊?”念凌说:“我从小身体就不好,而且还有胃病,这几天,我的胃病犯了。”凌天听后叹了一口气说:“是这样,既然你醒了,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自己一个人走了。从那天气,凌天的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规定全都改了,包括不让他们吃饱饭,大伙都开玩笑地说这是念凌的功劳。
五
大学四年的生活很快就过去了,念凌以在学校的优异成绩被分配到海军特战旅,这里也是凌天的训练的地方。到了分别的那一天,念凌和同学们告别以后,就会宿舍准备行李,到新的部队去报道。正当她托着行李准备朝汽车站的方向走时,凌天拦下她,说:“正巧我也要回连队了,我们一起吧。”念凌点点头,此时的她不再对凌天有反感的恶意,因为这四年来他一点一点的改变,使她觉得他还是一个可爱的人。念凌和凌天一起来到海军陆战旅,凌天带着念凌找到肖旅长。因为念凌学习的专业,在海军陆战旅正是稀缺。因为念凌和凌天共处过四年的关系,再加上最近部队在研制新型的潜艇,肖旅长让念凌跟着凌天,手语和凌天一样的军衔——少尉军衔。开完会之后,凌天像孩子一样地跟念凌说:“你们读书人就是好,四年以后就跟我平起平坐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学生了。”念凌笑了,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