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沉沦（十一）

　　清晨。

　　白晞芸迷离地睁开眼睛，眼前只是白色的天花板，身下的硬板床，还有酸涩的身体，提醒她昨夜的一些，她偏过头，看到身边男子冷冷的眼睛，什么演技都装不下去，她低声说：“对不起。”

　　这句话，从见到他开始，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或许，他不会相信了。

　　“我不相信了。你这个水性扬……”凌涣乔冷冷地看着她，他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她，也一样讨厌自己，讨厌白晞芸这么做，他不想碰任何一个女人，他要等着他的小晞，他讨厌自己，就这样占了她的清白身子，虽然厌恶她，但是看着她坦荡的眼睛，水性杨花这个词，他还是说不出口，“你要多少钱？”

　　白晞芸低声：“我不要钱。”

　　“你想和我结婚？”凌涣乔嘲弄一笑，“不可能！”他就算终身不娶，也要等着她，等着他的小晞！

　　白晞芸缓缓抬头，琉璃色瞳孔里，布满着坚定：“这是我的问题，是我勾……引……的你。”这两个字分外艰难。“水性杨花也好，朝三暮四也好，我已经结过婚了，即使日后离婚，也不会嫁给你，我只是想把第一次给你而已，不要问为什么，今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昨晚喝醉了，睡了一晚，你不要多想。”

　　白晞芸做起来，周身的酸痛使她的身体像被车碾过，洁白的床单上点点猩红，提示着女子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她背对着他，穿好了外衣，拿起了椅子上的挎包，回头看过来，深深地，想要永久记住他的容貌，黄泉路上也好有个回忆。

　　“无论怎样，对不起……”

　　白晞芸不再等待凌涣乔说什么，扭转过头，拉开了包厢的门，跑了出去，她只有一直的跑，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这里，不想再看到他，怕再看到他就会流泪，昨晚，她听着他声声无意识的呼喊：小晞，小晞……只觉得人生从此圆满。

　　她伤害了他，就不想再见到他，如果离去就会让你释怀，我就选择离去，你的小晞永远是最美丽的，不会做这些龌龊肮脏的事情，就让我活在你的记忆里吧！

　　她终于跑不动了，一下子跪坐在人行横道上，浓密如瀑的长发披散着，用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汩汩而出。

　　她不知道，在她身后二十米的地方一双眼睛，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充满了探究。如果她回头，就可以看到。

　　凌涣乔不知道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把第一次给你而已”为什么这么说，她到底是谁？

　　看着她跪坐在大街上，来往的人无不看着她，他竟然有了心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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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恐怖了，你们太……这么快就到了20分，我桑心了，我的打字速度跟不上你们了，我都是写一章发一张的，天啊，今天我写了3更啊，三更啊，现在才十一点多，天！今天光打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