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想起巷子里的老人,就会很痛楚。蹿在心口的喘息,让自己情不自禁的蹲下来看苏格的沙子。
海面上连着地平线的一片天,再过去,还是一片天。无止休的天,让我沮丧,让我有想坠入深渊的渴望。
爱海的人很多,爱它的静爱它的惊骇。因为它自由。惠安的沙滩上空无一人,是在文章里看到的。那里的海浪再怎么汹涌再怎么宏伟的波涛,没人在乎究竟是孤单的。我想去在那里呆上一天,和苏格一样呆上一个上午就是一个世纪。安静得只有自己想清楚所有再回来。回到这个琉璃那样不单纯的世界。如果你也在很短一段时间里颠覆了自己的社会自己的生活观世界观,那么你会比我胆小的。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然后黎明来的时候消失在躺了一晚上的床,去到啊拉斯沙漠,那里炎热,不冷。
巷子里的老人还是晒着中午的太阳。不大的太阳照在他们身上,一年年渐小的影子开始嵌在沙堆里,重重的馅下去,然后再也抽不出来,就算想抽出来看阳光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暖。
如果记忆是钢铁那么我是该哭泣还是狂欢,如果钢铁像记忆那样缠绕自己那么生活是新城还是废墟?
那些计较之后不再计较的放过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观,在自己的城堡里严实的裹着自己。在自己的城堡里纵横跋扈的做着皇后。你不要听我的,但你也不要让我听你的。
苏格在飞机的客舱那里说:“让我葬在这无人踏足的山脉吧”。
而我要说:“让我死在这虚伪的大都市吧”。
如果天永远晴朗着,会不会就不会有人孤单了。
碧海蓝天的,那么诱惑人。向往的人渴望得盘旋在梦里。好像很多人的癖好一样,喜欢在晚上的时候穿梭在大街小巷里寻找鲜艳雍容却得不到的东西。佛罗伦斯加柏里斯镇1475年3月6日出生的米开朗基罗,永远都在被驱赶。他和达芬奇一样多才多艺,兼雕刻家、画家、建筑家和诗人于一身。他得天独厚活到89岁,超越了古稀之年,度过了70余年的艺术生涯,他经历人生坎坷和世态炎凉,使他一生所留下的作品都带有戏剧般的效果、磅礴的气势和人类的悲壮。你想象不到一个高龄老者的沉思哀默就像想象不到每个英年早逝的才人的惋惜。
意大利卡森蒂诺的卡普雷赛里,孕育着的灵魂在孤单的飘荡在每个法官的灵柩里。那长满谷穗的稻田没有死亡的气息却洒满了寂寞思想的拥抱。
拥抱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那很久之前,一个人的欢乐和只想做的简单又纯净。不会纠葛。
爱丽丝的梦境涌进虚弱的地方。很多年之前,她曾一度的单纯以为,爱情,找对了人,不管多早不管多辛苦都会天长地久。很多年过去了,她才知道,很多人,很多事,只能在有时候很想一个人的时候当做自己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筹码,沉淀一下。然后看着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继续自己迁徙和阳光。
这个木屋已经荒废了,很破烂。
啊多加呐望着它哭,哭得很伤心。真心一但被否决再也回不了头。
好像玫瑰带着刺也能被伤到。不堪的那面你看不到多软弱。
福州的七巷一直很想去,不管那里是否真的很漂亮。内心的渴望捕捉着自己的灵魂。我们都不是好人。踩疼了路的心脏。它却从来不会哭。你说,针一次次扎进布里,一阵阵就会陷下去的布,会不会很揪心的后悔然后疼得万箭穿心?我想是不会的。
后面的人家小孩又再玩耍了。声音很刺耳,不会镇耳欲聋却也听得一清二楚。我向往那种小孩子的稚气声,却不渴望。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不会再去梦想虚幻的物质了。也许这叫做过了爱做梦的年纪,我也格调起来了。只是听到那种谁也不会抗拒的声音,整个人就会酥软起来。好像夏天东边早上的蓝天,让我梦寐让我触不可及。最后让我悔得肠子都绿了也得不到。
妈妈说有个姐姐的奶奶不再了。我再次震惊了。为什么用再,因为每次这种消息都会让我难受,让我颠覆完全整个世界观。我是不相信地狱和天堂的存在的。所以我不知道死掉的人都会去哪里。是就这样消失还是真的消失。并不会有死掉的人永远存在哪个人的心里的。这是真理。很少人承认的真理。好像我居然大半夜的在电脑上打下这串刺裸裸的字,血红色的字体和我听的歌相隔万里却也毫无知觉。就像血淋淋的尸体活生生站在我面前让我欣赏一样。然后伸出尖利的指甲掐住我的喉咙在我问为什么的瞬间告诉我,她需要吃了我才能看到明天的黑夜。然后我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这就好比夜深了的街巷,一开始无论的再喧哗,现在也只是昙花一现。冷清得让人毛骨悚然。因为哪里都有寂寞的灵魂再寻找拥抱。你想象不到那场面的宏观和漂亮居然和小时候听的那收美梦的童话一样洒脱。
藤条上爬满青丝的绿叶。从来不会因为这个城市以后是废墟还是都市而放弃还是争抢。只要目前来说,一切都是向上的,那么就不必杞人忧天的渴望和逼迫。和奥特曼里的侵略者一样,人类最后都会明智的成长,然后睿智的选择和放弃。而不再做着最幼稚的时候的那些讲故事人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