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游离在学校和家里,每天希望时间结束间或希望时间延长,每天都做着相似或不同的梦,无论干什么,岁月都永无止境地延长下去。终于,春末夏初了,于是,期中考试来了。
大家说我的物理笔记本很好看,可谁又知道那是五年级被我从日记本到摘抄本撕的不成样子的本子呢。我也没有想到的是,我的物理竟然做出了一道两个班都没有做出的题,要知道,他们物理学的比我好多少,我这种每次物理只有勉强及格的。我倒希望物理老师不要太在意了,否则下次会失望的。毕竟我太知道希望与失望的关系了。
昨天晚上没吃饭,所以和爸爸去吃烧烤,中途有事,他走了,导致我在一帮人诧异的目光吃面前一大堆的东西。最后,打包了。在路上,碰见班中一男生拍着篮球走来,他貌似对此很不解,笑着说了句,确实是傻杨方啊。然后我回了句有觉得少了什么,说“这么喜欢打球阿,下次篮球赛一定着力推选你。”他似乎想说什么,忽然后面有人叫他,就走了。回家后,爸爸在看什么海峡两岸,我才觉得台湾挺傻的。
今天很早起床,仿佛又预感似的,结果爸爸问有没有兴趣出去吃,我当时很赞成。正想说去福大净雅粥道馆的,爸爸却又突然说,去福大吧。惊讶。什么时候默契到这种程度了。刚刚弄完早餐3分钟,福大就人满为患了,有时候真的很侥兴,我趁上帝打哈欠的时候,溜了过来。
上帝,一种有点残忍的名词。月说,他在我们都没注意的时候,给大家开了一个玩笑。他总是喜欢制造一些令人伤心又血淋淋的事实,明明很小心的生活着,呼吸着,却突然的刹住了喉咙。妈妈去看表妹了,爸爸刚从北京看伯伯回来,1-4班的历史老师的女儿摇摇欲坠。上帝,在这个4月制造了多少玩笑阿。你是要看我们流泪不是吗?生命是一根脆弱的弦,什么时候不注意,就断了。断了,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三科联赛如我所愿,没有太好,没有太差。我们那个4年全区第一的才女,却马失前蹄了。变化真多。我们都赶不上这变换的节奏。艾薇儿又出新专辑了,歌曲都很好听,美丽坏东西,一个很可爱的名字。还是她独特的跳跃的生线,流露出一些美妙的音调。而我却一直在寻找一个好象叫做ONE-T/COOL-T的唱过THE MAGIC KEY的法国轻摇滚乐队。
周一要彩排了,就是周六刚通知的英语剧,叫做《小鸭子〉〉,英语老师说,活泼,适合你们这个年龄。我们这个年龄,即便说开朗,也只能说张扬,万万不可能是活泼阿。大约幼儿园一年级的形容词吧,我们纯真马?我的同位却经常说我纯真,要是小荷的人知道,还不知道怎么笑呢。纯真,是不适合我了。
今天,我跟人说。如果我能有好成绩,我要上厦门大学,如果我能找地方定居,我或许会选择青岛。暑假我可能去香港,长大后要玩遍中国,然后见我小荷所有想见得网友。最好成为一个编辑,出一本很受欢迎的杂志。她说我们长大后肯定会像现在这么好。我说,够呛。她说,为什么?我说,感觉。
我眺望着天空,才发现,考试之前,一样蓝。可是,考试之后,会不会还这样呢?我走遍所有的书店都没有买到小四的《悲伤〉〉,才发现,好像还没到。耿耿于怀的想,为什么盗版来的那么快?还是等吧,想到买完《悲伤〉〉和第7辑《最小说〉〉,自己快没钱了,还是等等买饶雪漫的《离歌〉〉吧。
4月22日,黑暗前夕,还是对着天空说,考考玩玩。我想,大不了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BY:小潇
于07/0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