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绑我?而且你们所特制的迷香,是蓝家特有的吧,你们必定和蓝家有些牵连。”我望望手上紧绑的绳索,素手上除了常年练武显示出的茧影外,还有一道被勒出的红痕。究竟是蓝家宗家还是分家?为什么要绑我到这里来?
来人笑笑却没有说出些什么,让我无线索可寻,只能继续悄悄地割着绳索。“因为雇主要求必须要以蓝家迷香绑你啊,实际上和蓝家根本没有什么联系。现在你已经无处可逃了。”来人突然说话了,并猛地一用力捏紧我的下巴,我吃痛了下,瞥向他一记愤懑的目光。
“知道是谁要绑你么?红家的最后小姐啊。”一道粗粗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不自觉地将眼眸转移到那个方向去,那是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可以看得见的马贼,另外的一只眼睛上蒙着块黑布。“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我朝着那马贼大喊一声。
他只是指着我大笑起来,“也罢,看在你就快死了的份上我们就告诉你指使我们的是黑州的州牧大人,谁让你挡了人家的道呢,啊啊真是可怜呢如果不是那个杀手的话,也许我还会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饶你一命呢!”我见状立即不屑地撇了撇嘴,将早已被割开的绳索挣脱开。
“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割开的?”马贼顿时大惊,恶狠狠地拔出了匕首就要朝我脖间刺来,却被我飞快地打落在地。“黑州州牧是么,看来这些州牧是越来越不安分了呢。”我微眯起眼眸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此时,马贼突然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背部上插着几支飞镖。
到底是谁一直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而且在我要指证幕后人的罪罚时又把这马贼给杀害了使得我没有证人可以登堂,到底是谁?我迅速离开屋子跑到空地上却只发现一串看似是故意掉落的象牙项链,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处处妨碍我?我心中的疑惑开始加深。
半月后,我从蓝州赶回了红州,并开始着手调查黑州州牧的一切资料,派出侍卫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到底是谁呢?”我敲敲桌子突然望见了正朝里屋走来的碧羽溪,他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是算准了我回来的时间的,莫非?!……正当碧羽溪推开门走进来时,我将刀尖抵在了碧羽溪的脖上。“说!到底是不是你杀了那马贼的?”我朝他喝到。
他微耸耸肩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那怎么可能呢,要知道黑州州牧可是兄长大人的部下呢,如果说想要害你的人的话呢,碧迟涟绝对是可以摆在第一位的呢。”碧羽溪缓缓将唇移至我的耳旁,对我轻轻说了句小心后又淡淡地坐在了木椅上。
要多加小心了呢,红初然啊,否则游戏可就会提前结束了呢,那时候可就不好玩了呢。也许会是一个除了兄长之外很不错的对手呢,红初然,呵呵,将你的全部都展现出来吧,让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对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程度呢。
而且,如果连兄长大人都无法打败,那么你又怎么能配做我的对手呢?红初然,所以要好好地活下来哦,然后让我亲手扫除你,让你作为最后一个被我扫除的人而死去。
似乎,是个不错的想法呢。碧羽溪取来一旁的笔在其中塞入了一个小纸团,然后又悄悄地放了回去……这个细节看似十分的随意,因此我也没有注意太多,只当他又是在开玩笑,却没有料想到正是这张纸团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