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经过了春季的冷战,夏季的争吵,秋季的厮打,终于在冬季里分开了。母亲和父亲各自到英国和日本发展,而他们,遗落下了我,然而他们每个月都会寄来一笔不菲的生活费,然后出给我一个难题:是跟爸爸,还是妈妈?
不,我不想回答。
只因为题目太难,太尖锐,尖锐到我的心被割伤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然后慢慢愈合,就这样不停的重复,割伤,愈合,割伤,愈合……
所以我决定封闭自己的心,永远的,一直到我进了坟墓。
我绝对不会把心放开。
绝对。
这也让我从小学三年级到现在初中四年级都没有一个知心朋友,我也不愿意有知心朋友,这会让我变得软弱,或许我本来就不坚强,只不过给自己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而已,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么,盔甲就把我与世隔绝,让我隔绝一切事物,友情,亲情,和根本没有的爱情。
同桌说我像冰山美人。
冰山有什么不好?
我喜欢冬天,我喜欢雪,我喜欢冰,那么,我也喜欢冰山,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寒潇潇。
隔绝一切,是我的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信仰。
这就是我,寒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