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地方。
< 时间会咬人,你不走,会满身伤痕 >
总觉得回忆于我不过是再次撕裂伤口,然后非要流血流泪才算是回忆纪念那段年少轻狂。如果一直沉浸在回忆中,注定我在将来回忆此时时是伤痕累累和满心悔恨。
大白杨树身上有斑斑刻痕,岁月流逝,上面的字早已面目全非。轻轻地抚摸那一笔一划刻下来的名字,仿佛那些美好的日子依旧在合欢的花瓣上绽放。不禁又痴笑了,摇摇头,告诉自己:别想了,再怎么想,时光也不可能重返,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管你是舍得还是不舍得。
是的,回想一次,便惆怅一次,迷茫一次,悔恨一次。感觉再强大的人,此时的内心也会泛起阵阵涟漪吧。只能继续往前走,不要多想。
< 人要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繁华 >
某日和以前的同学出去,两人之间更多的时间是用来沉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沉寂,却什么也讲不出,然后便有了一种想逃避眼前这尴尬的想法。回家后写日记,写道:突然发现自己沉闷了,不知从哪去和他们聊。
对于以往在别人面前总要什么都插上一句,什么都愿意以自己为中心,最后却似是一个耍宝的人,去逗笑了别人,成为了别人饭后茶点时的谈资,自己在角黯然伤神,更喜欢现在。一个人的,听听歌,写写文,偶尔和朋友开开玩笑,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一个人,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时,不求走的有多快,只求慢慢地好好欣赏这座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一角。看着那些灯红酒绿的,闪着刺眼亮光的招牌,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哦,还有随处可见的摩的,还不时地按着喇叭问行人:走波。一切似乎都开始在我的眼里变得清晰真实,我早已不是还呆呆地在象牙塔里的小姑娘,过了爱做荒唐美梦的年纪,早一点认识这个社会,早一点看清自己,才能少让自己受伤。
< 成熟的标志不是会说大道理,而是你开始去理解身边的小事情 >
当数学老师又一次地拿起黑板擦,开始了她上课一半的第五次擦黑板时,同坐在第一排的我和同学边用本子扇风希望灰尘远离一边抱怨这灰尘的飞飞洒洒。
说了一会儿,目光投向老师,想到:她比我们受到粉笔灰的袭击更多啊,她都没有说一句什么抱怨,而我们就像是娇娇小姐一般受不了日晒雨淋的。下课时,看到正在帮同学解惑的她,乌黑的头发上早已全是粉笔灰,却丝毫不在意。觉得在那么一刻,我心里被打动了。由于要照顾坐在两侧的学生能够看得清楚黑板,她只得把字体加大一号,而高中的课程紧凑,上课的内容多,也就有了她上课时边擦黑板便用她要步入沙哑的声音授课。
想到这些,我无法再在每次扬起灰尘时抱怨她的好了。
< 笑并不总意味着快乐,就像泪水不总是表示悲伤 >
最近总是莫名地想哭,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初二生活也是如此。当时的内心真的是脆弱到别人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的眼泪掉下来。自己却要掩饰地故作坚强,不让人看到,强颜欢笑。
还记得当时老师说:最美好纯真的时光是初中。但在我看来是没有的,一切都只是表象。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朋友的脸色总是比翻书还快和无法走到最后的友谊这一困惑就像父母无法理解我为什么总是成天嘻嘻哈哈像是没有一点羞耻感是一样的。
写到这,让我想到了《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到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 梦醒时分,泪水与思念并重>
像是在写着类似回忆录般写着这些事情,然后从中拣着几件不重不轻的故事与人分享,却总是把最重要的藏在心中,无论是谁也不肯透露一丝一毫。
如果你问我一滴眼泪有多重,不重的。像平静的大海融进了美人鱼的泪,海浪以惊人的速度开始翻滚,冲击着每个人的听觉中枢,而浮木就变成了唯一的救生器。
如果你问我思念有多重,不重的。像秋天的落叶走过灰白的长路,日与夜单调地重复过往,撞击着每个人的视觉中枢,而幸福快乐就变得如山巅雪莲般珍贵。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