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外国语 devil
“To be,or not to be?”这真是一个让人费解的问题。
距离
Devil
“To be,or not to be?”--莎士比亚
『分界线』
合上手中刚刚开始看的莎翁的《哈姆莱特》,伸手揉了揉因看书而有些干涩的双眼,看了看手表,快六点了啊。原来不知不觉看了那么久。
哼哼。
在心里无声的冷笑着,想象着先前无趣无聊无所谓到根本没有必要存在的吵嘴。脑海里奇迹般地浮现出了她的脸,因为极度的无端无缘由的愤怒。
扭曲着,变形的脸,五官以一种不可能的姿态纠结拧到了一起,让人看起来如同《魔兽争霸》里的憎恶那让人做呕的脸。不想相信,却也不得不相信。哪怕牛顿从棺材里跳出来,抓着书,恶狠狠地对我说着是完全不可能的。可能是违背了牛顿的什么什么的定律吧。
虽然物理和生物学完全无关。
这个时候好想来一瓶纯生啤酒啊,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如同回到那个所谓的很久很久以前。一样。
突然觉得很空虚,好像。世界上的一切与我隔离开了,一到深不见底的沟壑无声的在我和一切之间拉开了距离。散发着寒气的黑暗不动声色的等待着饱餐一顿的机会。
好像,这个距离很久以前就存在了。不知道是多久以前。就像是三八线一样,横亘在我和他们之间。
感冒了。在往口袋里摸纸巾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摸出了一根棒棒糖,草莓味的。不觉又高兴了起来,记得我小时候吃的第一颗糖就是棒棒糖,并且从此以后,吃过很多很多的糖,但还是对棒棒糖爱不释手。
唉。小时候啊。
还记得那时,爸妈很忙。忙着去赚钱。把我放在爷爷家里,让爷爷送我去上学,带我去玩,接我放学。因此在我的童年印象中只有爷爷那张虽然布满皱纹却依然喜欢笑这把皱纹叠加在一起的老人家。很和蔼,做的饭也很好吃。因此在小学时,虽然爸妈把我给从爷爷家里给接了出来,但我还是经常跑到爷爷家里去吃晚饭。
特别是暑假。
爷爷喜欢带着我去游泳。在河里。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开始教我很多很多的东西。四五岁的时候,爷爷买来了一辆小自行车。是那种个小孩子骑的,有着四个轮子的。于是从那时起爷爷就开始教我骑车了,等我再大一点的时候,就把那辆“四轮车”上的多余的轮子给拆掉了。在我上了小学,大概是二三年级的时候吧。就是在那一年的暑假里,爷爷第一次带我去了河里。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在河里游泳的感觉 。
不上不下的,轻飘飘的,好像这些水是一种可以捉的到的精灵,在不怕疲倦的和我玩耍着。有点不安全感,但是爷爷那依然有力的手臂,却给我了更多的安全感。
有时候。脚踏实地反而更不安全。
自此以后,爷爷就经常带我到处去玩。山上,公园里,森林里,草地上。到处都有昔日我的笑声和爷爷担心的警告。
上了小学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怎么和男生玩。
不知道为什么,之后用“那些男生很喜欢打来打去的,我很讨厌。”之类不知道从何处冒出的想法,来搪塞他们可怜的仅剩无几的好奇心。
不知道为什么,在打了一点后,交了一些男生的朋友,但是依然只是为了消除一些流言蜚语。因为我从没有和他们说过一些自己的真心话。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么多排比段来叙说自己的内心。
可能。
从那时候开始,我和他们就有了一点点的隔阂吧。
『亲密』
没有隔阂的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可能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了吧,都久到我不记得了。
小的时候,我并没有远离他们,而是他们在一点一点从我身边挪走,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样一个黑暗的地方,等待着被在黑暗之中守侯的该隐吞噬。
关于那个时候的记忆,并不来源于脑海里。是一张照片,是一张没有过塑的照片。应该是一两年前看到的吧!我记得最清楚的不是照片里面那状若亲密的一家子,而是照片本身凸显出年代久远的暗黄色,极其卷曲的无法压平的四角。不论是压在玻璃下,还是用熨斗烫。
虽然看起来很别扭,但是不管它了。
照片上的我穿着一件的小夹克,黑色的。与现在非常像的大耳朵,以及其它迷你版的五官。而照片上的老爸站在我的背后,同样的一件夹克。不,不是同样。是很想。这让人可以轻易的想出了当时夹克的款式是多么的单一,没有想象力。而老妈则站在我的身边。做单膝跪地状,但还是比那时的我高出不止一个头的距离。
忘记了当时的她穿得怎样了,因为那张照片不知道被整理到那个犄角旮旯里了,无处可寻。不过,我只知道,但是的我和他们笑的没有如今怎么虚假。
说一句俗套的比喻就是“像一朵盛开荷花,溢满着清香”而不是现在“像一朵凋零的彼岸之花,充斥着恶臭”。
南国的春天,像一个扭捏而丑陋的芙蓉姐姐,只会让人想吐,而不是欣赏。
『五米开外』
在上了小学以后,他们终于开始向我靠近,可是那条分界线就像原来华尔街上耸立的石墙一样,耸立在我和他们之间。而且,他们不是向我靠近,而是向我的考卷上的如血般欲滴的几个数字。靠近。
不明白的时候,无忧。只知道为了能让他们开心而考试。明明都心照不宣,可是口头上却一句一句的反复念叨着,我不是为了他们而念书,是为了我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学的数学都可以不要了,只要懂一加一等于一就可以了。而那些什么的化学物理地理生物学来干吗?你未来能当什么生物学家,地理学家,化学家,数学家吗?没有,几百万个人之中才可能有一个。这些都是我看过的一篇文章里所叙说的。这让我明白,我们永远都只是为了父母为了一张纸而读书。
明白的时候,有虑。自从一次考差了以后,老爸老妈大发雷霆,以恨不得把我给吃了的样子对我进行“教育”。当时我回了一句“我不是为了自己读书吗?你们那么生气干吗?以后又不是不给你们饭吃。”爸妈一听就愣了,不知道当时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反应过来,立即指着我说,还敢狡辩。
“狡辩”,是谁创造了你,让很多有用的话都进了现代版的文字狱。
肯定是那位说“棍棒底下出孝子”的那位十几年前最“伟大”的父亲。
第一次觉醒,第一次听到“狡辩”,让我第一次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两个字,距离五米。
『十米之处』
十米是什么概念,差不多是从马路的一端到另一端的距离。
我在斑马线的的一端,他们在另一端。人行道最边缘的永远也不会转换过来的红灯,横亘其中。
随着我的渐渐长大,吵嘴也渐渐变多。
但是,这些只是一点点而已,一点点。
如同只打开一点点的潘多拉魔盒,接着往下打开,会有许多的surprise等着你。
Surprise!
『百米之远』
自从老爸因为我受不了他开的玩笑而和他扭打到一起,对那些没来由的无聊无趣的吵架烦了,以后。我和他们吵架就慢慢的沉默了,不过依然会“狡辩”上几句。嗯。这很像他们的语气,我发现,在我们没上学之前,老妈老爸是越看我越顺眼,而如今他们是越看我越不顺眼。
“To be,or not to be?”这真是一个让人费解的问题。
一百米,刘翔只要十几秒就可以跑到,他们呢?
不久以前的国庆长假。我和老爸又吵了一架,为什么?不过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然而我不知道他的眼睛怎么和鹅一样,无限放大缺点。因此我把他锁在了门外。后来。我没被打,只是被骂了一顿。
你认为我傲慢吗?
至于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认为我自己不傲慢,而我那位可敬可亲连傲慢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老爸,说,我很傲慢。
“很傲慢”。三个字,一百米的距离。
『遥远』
直到后来,因为老爸和我开玩笑,而我不喜欢他的玩笑,结果和他扭打了起来。最后,我被他拿着一根棍子打,棍子断了。满身是血。
自此以后,我沉默了。不和他们怎么说话了,任由他们无聊。最近只有,因为我的画集,才和他们吵了一次。我越来越怕去他们大人们的什么饭局,不得不去时,我便自己一人埋头吃饭,谁也不管。
再后来,我喜欢上了喝纯生啤酒。
至此,我们的距离已不可度量。
『距离』
可能未来一切都会好吧,但就算我和他们以后再怎么接近也会留下一道疤痕,蜿蜒恐怖的。
这就是距离。
『未来』
“To be,or not to be?”
Difficult to survivie.
初中1年级 - 散文字数:3057 投稿日期:2010-11-5 18:40:00
推荐3星:[忧郁雪花]2010-11-5 19:4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