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写在前面:特声此明,是为了告诉你们我并非是讲《孔雀东南飞》,也并非是去评论那其中的是非,只是觉得故事的凄凉,却又寄予着美好的希望,但语文老师却一语道出天机,则令人笑料。本只是知道它是个不喜的故事,初也对题目理解出现了偏差。东南飞,总以为是这对孔雀同向东南方向飞,没想到却是分飞,是凄凉的。
读罢文章,不想对此恋人做任何评价,各自都是有原因而产生的结果,决不可说是要憎恨谁!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另一处凄凉,关于毕业、关于初中、关于回忆。想到之后才发现自己很想表于纸上,但写之前却真想大笑来作为自嘲,我很坦白地说自己在写一类俗到一种境界的纪念文章,写它不费脑里去创造,但往往却因为真实而获得吸引,这是一种写文的策略,在此我不愿多做说明,只求你们谅解我的所为,就当是满足我孤独后渴望美好的情感。
初中琐事种种,简单地去梳理了一下,不知从何事谈起,先说两个大概,也算是大都能包含进去。
关于老师
用文字来说明老师我确实只在此处将写下第一次,无论我从前写过多少纪念的文章,确是忽略了老师,总爱把友谊天长地久谈到老掉牙,而我今天依是会谈的,但想先去谈我未曾说过的。
初中三年未曾换过老班,他一直带我们这个特殊的班级走到了最后的分离。我们曾是极怕他的,他个子并不高,但却是让我们怕到咬牙切齿,我曾受过他的些单独教育,被他训过,被他鼓励过,在那些语言中刺痛过内心或燃起过希望,直到走出中考考场,直到分数出来,直到发现自己努力后却没有达到想要的目标,之后他碰到了我与母亲,他并不想再责我什么,已没意思,只是说我已经进步了,还是有希望的。我没有吭声,只是在想一些之外的事情,因为我不想错乱那些伤心的情绪。
初中教语文的老师也没有换过,他是与老班一样伴我们最长的老师。我及一些同学恨过他有将近三年,又曾为他不公有几天,其实现在看起来当时我挺假的,是我及同学课上讲话有先,他则把我们点过回答问题有N次,在我们心里早已留有恨果,之后又出了一系列的事情,使得他在我们心中越来越差。他偏心意识挺强的,对当时班里号称“才女”的Y君十分赏识,其实我后来在网上查过,Y君是参加了中国少年作家班,并去了人民大会堂领奖,写的作文与其他一些人结集出版了。若她是遥我之人,对于她的事迹我一定羡慕不已,而如今我倒觉得不过如此。他总把Y君文章的分打得高高的,这是种定向思维,知道是她的,怎么读都定是不会差到哪去,并记过她的笔迹,考试时明明有些不对题也依旧远胜我们,当然我倒无什么大怨,因为我一直对写作文并不什么很上心,我在乎的只是用自己思想写出的事物。
数学老师换过一个,共有两个,说起来真是有意思又有无奈,在那张唯一纪念的毕业照中竟无一位数学老师。第一位是只教了我们初一,是个年轻的,那时候还没有结婚,当时还有个外号“小白脸”,当然他的脸是挺白的,但其实关于长相也只是年轻点,并不觉得什么十分的帅。后来初二学校考虑我们这个重点班的重点照顾,换了个有经验的教师,我这年暑假的最后一天去过一次母校,还看到了他,但未与他打招呼,想也知他并不记得我了,或许当初就没什么印象,只是见他还是与当初没什么变化,高高瘦瘦的,没细看到脸,那些从前的皱纹应该还是在脸处密集吧。他很不喜欢我们班,我们也总是提出换老师,说自他教了之后我们的数学就都差了,其实那只是因为初一的老师在考试前总能弄到答案,他初二只教了三班,他们班反而有最高分,所以我们就开始一方面埋怨初二的老师,一方面又不断说初一那老师弄得到答案很卑鄙之类的。但现在想起来我们真的挺可爱的,若是一直要欺骗自己,最终也还是会大白于天下的。
初二开设了物理,我们又得到了由副校长级别的物理老师的待遇。她其实教得真得不错,也很在乎我们这个班,因为它是个难得的重点班,可我一开始还都一直没学好,后来快中考时去她那补了课,一下子就有了点物理的感觉,也进步了些,更有了点兴趣。她也曾找过我小谈两次,第一次并非有关学习,而关于学校贴吧!因为我们这学校只有小学初中,都不愿上什么网的,我自接触贴吧后就建了学校贴吧,先是根本没什么人来,后来就有些人来匿名骂老师,这就竟是牵扯到了我,她曾找我并让我说不清楚这件事情,省得影响在老师眼里的印象,我其实很无所谓,我并不属于那些老师管制的,只是也听从了她的一些,然后就这么过去了。第二次自然是关于学习了,是中考前,望我考好之类的。
初三开设了化学,一位很懂打扮的女子教我们。我是后来到她那补了课,和帅及一些同学。在那补习挺有意思的,也学到了许多,化学也有了起色,也真正弄懂了些。其实她待我也挺好的,不过是因为我曾是个物理“弱智”,所以对曾对我有所“拯救”的物理老师更有敬意,但也绝非是不敬重她,该是相对于帅来说,我做得确实不怎么样。帅曾主动去看过她,而我却始终没有主动见过她,就只是初三毕业后的那个暑假里我们几个原先补课的同学和她一起去照了一次大头帖。那时我也就并怎么想去,我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成就,去了也没有多大意思,所以我至今一直不喜欢见到从前的老师,那种面对对于我来说更是一种考验。
还有政治老师,一个更偏重于三班的人,她始终认为我们班是如何的不好,以至于她在我的心中并没多大印象,也不愿多留意到她。剩下的历史、地理老师等,虽然并不算什么主要的任课老师,但我们也都曾为他们安设过很多有意思的外号,现在想起来会自己傻傻地笑一笑。他们也在一言一行之中潜移默化着我们。
关于同学
这是如何一个熟悉的词语我都不愿再说,它带给我的是一种很自然的亲切。
初中的时光说真的和高中没什么二样,都是一样的会八卦、会玩笑、会干很多有意思又假装成熟的事情。我初中是很“干净”的女孩,梳着一个利索的马尾,而不像现在前额多了偏在一旁的留海,当然我真正希望它长长点以至于再回到从前,但对于美丽的追求是谁都无法阻挡的,所以我一直都没有修理,也没有梳起来,就这样矛盾着。
我身旁最铁的朋友是骨头,一直都不想喜欢用外号来叫别人,人家总说是会更亲切,而我却很讨厌那样的腻味,只是想用普通的情绪来体现内在深刻的感情。她是我第一个同桌,这个女孩挺主见的,比起当时的我来说是好到很多,我们的感情完全是在上课的时候培养起来的,那时候就是在语文课活跃过头而导致老师的极度郁闷,老师刚点完她回答问题接下来就是我,反正我们也答不出来,都习以为常了。
后来我和她分开坐了,换到了另一个女孩那,那该是与我第二亲近的女孩,当初对她的事情完全是从别人口中听得的,多少也有不真实,还以为她是个不怎么样的人,可是后来也发现她还是不错的。我们坐一起的时候,曾一起疯狂追求过卡卡西,一个虚幻的动漫人物。也曾一起疯狂地写关于卡卡西的同人文,现在我的还保留在卧室的抽屉里,真的挺可爱的文章。另外还多次写过些随笔式的文章,然后互换去看,真有点痴迷的味道。但那时对文学的定义绝对的不深,也不像现在这么能说“废话”。现在她与我还保持着联系,当然也就是我口中的帅。
那时的初中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我大都真忘了好多,反正有段时间我和一些人是去不断反对一个女孩的,她让我们觉得很不舒服,然后就有一段“战争”消磨了好多时间。那段时间的异性感情我倒是还算正常,我们班有些女孩开始花痴了,很严重的受到了青春小说的影响,变假了好多。更是有段时间我与她们“脱轨”了,她们热列地爱上了看那些青春的言情小说,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而始终都没有读一本,甚至没有碰过,好在从前的基础保持着我一直到现在都信着现实,也依旧十分不喜欢青春言情故事。
后来骨头和另外一些人爱上了超女的何洁与李宇春,我依旧坚守自己那个虚幻的卡卡西,就与她有了些距离。但我依旧当她是最铁的,我知道她也一直是的,后来我们说的话没有从前那么多,我和帅却又坐出了感情,因为她一直陪在我身边守着我最爱的每一样东西。我在初三的后半期突然开始作出了那种压韵诗词,第一首是专门为曾与我同桌了些时间的一位男生所写,听说他暗恋一女孩,而那个女孩却喜欢别人,呵呵,反正是很无聊的一种感情,只是出于意外而作了出来,后来就有了感觉,作了些这类词,骨头她们说等她们成立了乐队的话就会用上我的词,然后另个女孩还很正经地跟我说修改部分,现在想起当初的种种幼事,多想笑到肚子剧疼。
飞留原异处
当年的初三(4)班,最后无一人复读而全部飞离那个学校,留下那些曾与我们相遇多年的老师去接受另一批如我们一样的孩子,这些日子过了之后,他们一定很难记起从前。我们这些会笑的孩子散布在了四处的学校,再经历些时光之后或许能再相见,但已始终不是从前,那些失去了的永远只停留在脑中等着孤独时来用作回忆。
孔雀一处向东,一处向南,全将飞散,如那些曾经相遇的我们,都会分散,分散的时候,我们站在四处,都是那种不依舍的眼神,但人总要学会接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