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旷的操场上,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聊天.
“蝶!”“什么事?”“我真的感觉我离不开你,我和你好久都没有这么聊天了。”“哦?”我奇怪的发出感叹.“我马上就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我和你就永远也见不着面了,我舍不得你”。“呵呵!你走了,谁做我同桌呀?”我给他一个甜蜜的微笑。可是他在听完这句话后,现入了一阵忧郁之中。“你好苯哦!我们以后可以写信呀!你真是一个超级大白痴哦!”“呵呵,你写的信我可能收不到。”
第二天,他的位置上空空荡荡,我的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来到他家,只见他们家一个人都没有,后来才知道,他们搬家了......
我以后每个月都会收到他的来信。我们的友谊变成了“信封”,我以为会永远这样,和他在一起。
可是,那个金黄色的残忍秋天,如此丰硕的多姿多彩的秋天,把我拥有的友谊撕地粉碎,又让龙卷风把它们卷的干干净净,连半点温柔的碎片都没有留下。
他在那个果实飘香的金秋,安静的飞走了。他最后的归宿是一只薄薄的散发着新鲜木材的铜木棺。他的身体那么的轻盈,像一只蓝色的蝴蝶。
通往麦田的路坑坑洼洼,像一些永远无法痊愈的伤痕。我安静地走着,一滴泪也没有掉,金黄色的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像许多只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