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安区第二外国语学校 子瞻
独拾红装,独背包袱,
那年。
十七年,她代人血浆渡日;十七年,他步入科考不湮念。
谁人知晓真会此,全只为浮尘之念只在一念之差,不偏不倚,迟早的实。
一直,
她不说,
他不走。
许不久。隐远处,谁人静静合衣埋走,繁花处痴迷看旧戏的又是谁人孪眼指迷:不久的事,迟早的事。
仅瑟弦前她糙手造,明月楼上他忍语埋。十年,只因十年,又十年。
||愁看淡闲却惹语,酿出离别只是他。
不言破檐临流寒,落枫似也淡看愁。||
轻闻舞曲上,恰有人怜惜于自院里。巧,然于他去做习。惜,双双只见背却不见影。虽都暗觉是她,是他。却全无谋面。一是她刚上轿,一是他刚临府。后只能暗自心然慰籍。不是他,即是他也不该再扰;不是她,即是她也不该再想。许是因都有了好的宿命了吧。
续念。执着。不悔。再无二心。就算真此。
未知是天见怜或易是真有那愿知的心。后来,终不再续多只是念和想了。
见了天日。街,寻柳哭芽,街,暗丧苍穹。恐不再是他,是她。只得好看。真是他,真是她。想去,寻不了由。只有双眼的怜惜和心暗然的颤冉。不望想失去。
一惊,一醒。原是梦,想来的梦。
落泪。还是在意的。
鸣声的雨,逃不过。那声‘不久的事,迟早的事’是何。
许年,以泪洗脸,以难年过,葬海劫后还得一簪。只因相似才救后赠,谁道,她见后还未醒就血染纤纤。为何。其道还是在的。碧水天,何在?望远瞻然不见,有恨,那么深?千苍百孔,怎人得?
火凄烈,葬此也绝了念了。若魂魄牵动,那考前的心绞,难道?
终因想灭了炎火。唯道可惜。谁人都不在。唯道可惜。
图,以破久残风,犹双残之人在风烛中破等熄灭。湮灭还好,若不,还得记。恐那谁应了谁的劫谁有成了谁的寂灭。孤离。甚好。
一一遥望,一一期盼。终,醒,还,念。兴是千年前欠的。笑了。枝桠长了。该回了,十七年,今日。
十七年,今日。等不到,独到隐世。等到,共起。
十年。不说不提的十年。
眉目依旧,衣锦还乡,那楼,那檐。原真是此。那是他,那是她。一抿过。
她死。不带走任何。他隐,带走任何。
十年,不说不提的十年。
||谁在哭啊哭伤了城墙,谁在笑啊触目的荒凉
谁的眼啊嘲笑这浮华,谁安静地不用再说话
流云流走我指间的沙,风吹旧了黑白色遗画||
后记
谁惟恐谁不在,谁惟恐谁欺瞒了,谁和谁,都只是自己作祟。那是真的。接受的问题而以。也许结局美满了,兴许结局挫败了。都还是孤身。明明暗暗燃得深深浅浅,孤身几世何恐这回?涩得尽然己知。何来红颜与知己。恐只有伯乐有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