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我不曾等待过,只是寻着自己的路走下去,所以总是磕磕碰碰。你说我很坚强,我只能笑笑说我只是逞强。我不是没有泪水,我的眼泪可以逆流成河,就像小四的《悲伤逆流成河》一般。
正是我执着地不曾等待过时间,不曾等待过你们,现在单曲循环那首歌,却没有了你们的欢笑…
毕业快乐,每个人都在说着这句话,以前的所有不愉快也被时光温柔地冲刷,那些伤口也在时光的翅膀下被温柔地愈合。
终究,还是分开了呢。
》[1]
我一直想努力地拉着时光,不让它走,可总是事与愿违。
我坐在教室的那一头,戴上耳机与世隔绝,可是耳边总是荡起你们那些熟悉的笑声,我想忘记那最美的痕迹,在分别时就不会泪流满面,那些甩不掉的思绪丢不掉的记忆却不停涌现。
-猴子-
我们走在一起总会有无数的笑声迸发。我的笑总被熏伊誉为“粗鲁的蒙娜丽莎”,但我总是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对呆猫的那些话也无所谓…我不知,自己的心胸有多广。
可这次,我确实容忍不了了呵。
-呆猫-
你为什么不理我?故意和小邱装很好给我看?
我歇斯底里地喊着“猴子猴子”,你的名字我很熟悉,每次喊起来很亲切,而你总是用一个白眼应着我,我知道你讨厌…
现在你依旧走着,就这么任凭我喊破嗓子?“你这个贱种!”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后悔,我很生气,我总是说我讨厌粗话,可现在,那些素质荡然无存。
街头的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我被他们的眼神扫得脸红。
我转过去对507说着你的坏话,因为我很生气,我嫉妒小邱可以和你那样好,不是一直是我和你还有熏伊很好么。你转了过来“我不是贱种。”
…我知道你比我还生气,我看见你的脚步开始变快,然后拉着小邱的手带着背影消失在转角…
-熏伊-
我挂掉了猴子的电话。对于下午的事情我,我什么都不知。
只是前一天呆猫还兴致勃勃地和我炫耀老师叫他们去学校,我没有眼红,用一句冷淡的“哦”结束了1分多钟的通话。她,在和我炫耀什么?
我坐在牛皮沙发上仔细地想着猴子的话。
呆猫,确实是有些过分…可是还没毕业呢,还没结束呢,我们演绎的那场电影也未散场,是不是就要被“贱种”狠狠地揉碎?我不想…但结果也只能看她们是怎样解决。
-猴子 呆猫-
猴子:我无所谓这一切,我努力地去容忍我身边的所有人,她们却…呵,这次还需要继续容忍?
呆猫:怎么办怎么办?我真的不是想那样说的,打电话过去吧…
……
她们,到最后还是又重新地一起笑了。
》[2]
我有一个马桶的同桌。
他有2颗龅牙,所以我送给他的外号就是“龅牙马桶”。
或许是他老说错话吧,上课时我也会揍他,而某些人就会抛来惊奇的目光随后就宣传什么。
他们对这类的话题是——乐此不疲。
我不想理会,记得那次马桶自顾自地拿起了我的冰激凌笔,那节是他最爱的数学课,他的数学很好,这次却没认真听。他忽然站了起来,喊着“自由桶神,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全班爆笑,老师的脸上擦起着愤怒的火花。
“站门口…”不知马桶是否睡眠不足,在他眼里朦朦胧胧的一切搞得他晕头转向。“我的笔!”我喊着。
……
放假后的很多天,我看见了马桶。他骑着自行车,远远地就看见了我,他慌张地转过头去专心地吃着冰激凌,然后就这么安静地擦肩而过…
我没有勇气伸出手挡住他的路然后说着“大马桶,见到我也不叫哈?”。彼此都像是陌生人了呢,表妹看着我说“姐姐你认识他?”“阿……我不认识。”
做同桌的那段日子,我们那些友谊是不是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今天会这样?呵呵,毕业确实是个可怕的词语…
》[3]
人生恍若初见,几年后,几十年后我们是否还能记得今天那年少充满稚气的笑容,是否还能记得我们走过的这段岁月,在暗哑的岁月里我们能记得多少灿烂的年华?时间的洪流或许会把一切都冲毁呵?
有人和我说过:何必念念不忘地去记得那些过往?小学的生活,你能确定很久之后还能想起?为何不丢弃去寻找更美好的装进脑袋里?
我几许浅笑让那人捉摸不透。
“我就是想要记得小学的所有,我那最美好的童年。”
实验小学这几个字已经融入到我的生活中…那些过往,都历历在目,记得昨天,记得誓言,记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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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就结束吧…
花落人残我总是一笑了之,因为我明白花开花落人如旧,小时候的我们长大后也不会变。
荼靡,我们演绎的那些日子就像盛夏中怒放的荼靡,所有的花都悄悄地把喧嚣让给那个即将到来的如火夏天…
曲未终,人已散。
[上篇 End]
熏伊 2010.6.28 14:04 写于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