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复杂的,但最终还是一张白纸,因为我是一个人。
——题记
我经常喜欢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我在干什么呢?我自己始终也找不到答案。也许是发呆吧,我曾不止一次的思索过这个问题,但最终的答案只是一张空白的纸。有时候,我不愿意去找寻究竟,因为我怕找出来后会令人失望,其实,空白也是一种美,不因为它的空虚而使人乏味,反而以它的空虚而美,这种空虚的美在别人看来是平淡无奇的,但我就是喜欢,就像我喜欢躺在床上不起来一样喜欢空白,也像不愿意思考我为什么躺在床上不起来一样不愿意了解我为什么喜欢空白。
人生是复杂的,但最终还是一张白纸,因为我是一个人。
一个人的快乐是很难与其他人分享的,因为我陶醉在自己的快乐里,没空搭理别人的快乐,更没空管每人的不快乐,因为我是一个人。
唯一我可以带给别人的东西,只有争吵。并不能说我有多么喜欢争吵,只能说我经常和别人争吵。但通常情况下,我与别人的争吵都是打上了省略号,没有人赢,或者说没有人应该输,就象是一场拳击比赛,虽然双方打得不可开交,青一块紫一块,但却没有赢家,参赛者都输了,或者说,参与者都赢了,然而对我而言,输赢胜负并不重要。在我看来,所有的人争吵、打架都是为了出一口气,而我则不同,我与别人争吵完全是为了释放自己的情绪,偶尔地让我的空虚的心加加温,令它保持空白,停留在0度左右,因为经我的观察与证实,除我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空白的。我愿意做空白的,因为我永远都是一个人。
唯一一个与我有接触的人是我的母亲。一个月前母亲就搬出了原来住的城南,在城北找到了一套房子,我的父亲并没有随我们迁移到城北。甚至在我和妈妈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他。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偶尔几次隐隐约约地从母亲口中了解到,爸爸在下个月就会举行婚礼。每次晚上睡觉时,我都会听见一个人的抽泣声,不只是我的幻觉,还是真的。
自从来到了城北,我发现,妈妈变了很多,她喜欢将自己掩埋在那没完没了的家务里,总是拿着拖把拖地,要不又用搓衣板洗衣服,虽然家里有一台洗衣机,那还是从原来的家那儿搬来的,很破旧了,到至少还可以运转。
有一次,我很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星期6,其实我心里很寂寞,只想不甘寂寞一回,虽然我是一个人。说直的,我希望妈妈能带我去城南玩,我不奢望别的,只希望去我家门前的那条小街逛逛,找寻我曾经的脚印。
她在洗衣服。
我跑上去:“妈妈,你今天能带我去城南……”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撒娇,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父母的争吵里,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撒娇。然而我的第一次,却是这么失败。我敢保证,妈妈现在对“城南”这两个字已经封闭,她没有如我的愿儿说一声好,反而吼起来:“你小孩子家懂什么,没看见我有这么多家务事吗?”天哪!我真难以相信这是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从来,这种语气只适用于她与父亲的争吵中的。我无法接受,“你以为你成天将自己折腾得这样他就会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了,她也顿了一下,然而,随后发生的事情令我毕生后悔,后悔说出那句话。我发现,装满水的盆子里荡起了波浪,是不是还有一滴水珠滴入水里。
她哭了!
我懵了!
我僵在了那里,不知所措。我的心已经完全凝固了,这种情况不知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最终是怎样收场的。(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