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4年级 - 小说 阅读指导

麦麦：QAQ虽然我不知道船鵺是怎么变成自己的本命CP的，但是这对还是好萌的赶脚QAQ，…《标题有内涵哦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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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啊，不考虑弄个化身吗？”
一如既往的热闹酒会上，喝得醉醺醺的好友麻美藏很随便的向我问道。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鵺哦？跟狸猫啥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啊。”
所谓的化身呢，就是妖力达到一定程度的妖怪将自己变为人类形态的样子。眼前的这家伙虽然原来只是个与其他狸猫没多大不同的圆滚滚狸猫，当上地区的小头领后倒是立即就抛弃了自己原本的兽形，变成现在这种少年老成的人类女孩模样。
“哈哈…我可不想变成这种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几千年之后长相的样貌啊。”
“…你干脆直接说我面相老不就得了。不说这个，变成人类会方便很多啊，跟其他种族也能正常的交流了，也更好混进人类里。大家都是看在这么多的好处上才选择变成人形吧。”
“诶~可是也有很多没有化身的妖怪——”
“但是你是例外啊。没有的话不行吧，化身。”
麻美藏难得的露出了认真的眼神…虽然醉意朦胧的看不出几分真假。
我抬起手——大概是手的部分，端起酒碗灌进了大概是嘴的地方。
魔兽鵺，传说中的妖怪，在每个人看来它的样子都不相同，没有人见过它的真身。
但事实上想见也见不到，因为“鵺”并不是一种怪物。
它是没有正体的畏惧所**而成的妖兽。也就是说正体本来就不存在。

红漆的酒碗下面，是离奇的灰色迷雾。
那之中好像有着实体，又好像只是妖力的凝聚。在我自己眼里，我就是这么个存在。但是在别人眼里，我会变成他们认为我“应该成为的模样”。
“呐…麻美藏，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子啊？”
“嗯…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啊，我只能凭借妖力嗅出你…所以说才叫你要找个容易辨认的形象…”
“够了，再啰嗦下去你真的会提前变成老奶奶的。”
“…啊，现在是墙壁怪。”
“我看起来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大概有这种感觉吧…毕竟谁都没法太注意你啊…啊，变成滑瓢了。”
“越来越糟了！我可不是那种白吃白喝的妖怪！”
“嘛，能力很适合啊。坊间也有这种传言哦。”
“……”
“之前好像还有人把你看成更不得了的东西呢，你想听吗？”
“…还是算了。”
看来为了我的名声，我得想办法弄个化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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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麻烦呢~”
沉静的没有一丝夜风的天空中，我放任自己漂浮在期间，冷却因狸猫们酿造的果酒而模糊的意识。
今夜的云层很厚，透不出一点星光，正是适合收集畏的时间，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行动。
“…那么轻巧的就下定了决心，但化身哪是随随便便就能变出来的啊…”
我是鵺耶，又不是狸猫，虽说擅长给物体下“看起来怎么怎么样”的定义，但要变出确切的东西可真是难倒我了。我连把石头变成树枝都没办法，这回居然要把自己变成人…
而且还有个麻烦事。一旦身为正体不明的妖怪而拥有正体，这个形象就会成为我的弱点。妖怪是很对付不来精神暗示的。一旦认定了“这个样子就是我”，在被法师啊秃驴啊施咒的时候就会无法再用正体不明蒙混过去了。真的要抛弃这么方便的躯体吗…这点我也非常犹豫。
人类的身体又脆弱又无力，还会把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我完全不想要。
“啊~不想了！反正多想无用，走着看好了！”
猛的甩甩自己大概是头的部分，我加速向前方隐约可见的河川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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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船静静的行驶在平静无波的河流之上。船体不是很华贵，吃水线也已经近乎漫上了甲板，看来是一艘穷人们扎堆乘坐的廉运船。
这样的船真是太适合进攻不过了，简直就像是一条漂浮在水面上的大鱼。为了多赚钱而超员的船体非常容易弄翻，按气息来算里面大概有二十几条人命，一想到等会只要跳到船上随便摆弄几下，就会有二十几份鲜活的畏惧充实我的身躯，我就忍不住兴奋的颤抖。
说来化身好像还有防止丧失畏的妖怪消失的功能，不过我完全不用担心这点，我反而觉得那么没用的妖怪干脆消失掉比较好…只要我想的话，畏惧什么的要多少有多少啊。我还从没碰到过不怕我的人呢，像我这样的才算是有资格活下去的妖怪吧。

悄无声息的降到船帮的外侧，我缓缓的沿船飞行，寻找着适合的突击地点。然而就在我从船体后面绕到左侧甲板的时候——
一双明亮的眸子突的映入了我的眼瞳。
“什——！？”
人类的小女孩！？这么晚了还在甲板上做什么？不，首先是，为什么这么近都没有发现…！？
我一个人径自陷入混乱的时候，黑发黑眸，与其他人类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小女孩有点困惑的开口了。
“……好大的…猴子？”

“谁是猴子啦！！！”
我以完全不在乎吵醒别人的大嗓门气势汹汹的大吼。居然把我当成那种低下的生物，这还是头一遭啊！果然得给这丫头尝尝厉害！
——加上“令人恐惧”的正体不明！
“……哇哈哈哈哈！什，什么啊！人形的…山猪…啊哈哈哈，太，太好笑了，要不行了……”
“……”
——那尝尝“令人困扰”的如何！？
“哇~好大的棉花糖~一直以来没钱买，这回终于可以吃个够了么！~”
“等…别过来！别咬我！”
——“令人烦躁”的！
“呜啊~好多毛线缠在一起了~好糟糕~得赶紧解开…”
“……”

彻底败给这个小女孩了。
我认命似的任由她在我的身上抓来抓去，陷入了无比的消沉。
“身为最强妖怪的我……居然被区区一个人类的小孩玩弄……”
我像是要把自己融入黑暗，从这里逃开一般的碎碎念着。这时，趴在我身上的小女孩突然低下头来。
“喂，你好有趣啊~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别你你你的，我叫鵺。”
“……LUE？”
“是NUE！”
“……RUE！”
“……算了……随便你……我啊，是妖怪哦。”
像是自暴自弃一般，我吐出了对人类而言是诅咒的话语。
但这个小家伙似乎跟普通的人类有什么地方不同。
女孩子的眼睛“啪！”的一下亮了起来。
“哇——！是妖怪耶！好厉害！所以才能变来变去吗？”
“诶？”
望向我的瞳孔里，纯粹的没有一星杂质。
“啊，啊啊……”
我稍微的失神了一下。这个孩子，她不怕我。这还是自我从混沌中诞生意识以来的头一遭。
原来如此。所以才没有发现她吗。
这个孩子啊……心中没有畏。
她纯亮的像一块剔透的宝石，又像是山脉中发掘的璞玉。没有恐惧，没有嫉妒，没有烦恼，没有黑暗。她简直不像是人类，却又最像人类。
到底是怎样的人生才塑造出如此的精灵？想要知道，想要发掘她——
“呐，我能听听你的事吗？我也会告诉你妖怪的秘密哦。”
所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跟她并排坐在了甲板上，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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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有着人类最为普通的黑发黑眼，年龄自称有14岁，但是身材瘦弱，看上去不过十一二的样子。
她是从遥远的大山那边过来的。一直以来，她都住在一个偏僻的小村里。无父无母，生下来就被遗弃，但是有好心的村长美沙婆婆和村里人一起照顾她，姑且是健康的活到了十四岁。
一个月前，村里突然接到了自称是女孩父亲的人的信，说是当年实在太贫穷，路过村子时妻子又难产而死，万般无奈之下将女儿抛弃，现在发达了感到于心不忍，遂希望接走她，邀她赴海边的郡城生活。
“我啊~超级期待接下来的生活的呢！没见过面的爸爸，新奇的大城市，马上要开始的新生活~诶嘿~”
女孩有点害羞的笑着对我这么说，我第一次觉得没有正体，不能笑着回应别人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情。
“其实啦~就算爸爸还是很穷，我也没关系啦！我的缝纫技术在村里是最棒的，我也可以帮上爸爸的忙啊……”
没有任何怀疑，被山村淳朴的氛围教化出来的女孩，笑容纯净而明亮，让我近乎不能直视。
面对着对于妖怪来说太过危险的干净的心灵，我毫无犹豫的深陷了进去。

“呐，你啊，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像是知道自己得不到的那种……”
连自己都吓一跳的，令人讨厌的黑暗发言。
但女孩却完全没有在意。
“嗯……是呢，我已经这么幸福了……”很认真的在苦恼着。
“啊！对了！我啊……”
女孩突然的面对我，认真的盯着，让我一瞬觉得停止了呼吸。
“——想要个姐姐！”

“——哈？”
“因为阿，在村里我这一辈的孩子中我是最大的嘛……平时都是我在照顾大家，其实我也很想试试被别人照顾啊……”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又别过头去，对起手指的女孩的侧脸泛起红晕，我突然产生了“人类竟然能如此可爱”的错觉。
“那，不介意的话，我来试试看吧！”
不经思考就跳出的言语，不止是女孩，自己都被吓到。
“那，那个……你看，我能变形嘛……所以，姐姐什么的，变一个出来就好了……”
吞吞吐吐的话语似乎把重要的东西传递了过去，女孩一下开朗的笑了出来。
“嗯！如果RUE能当我的姐姐，我一定会非常的高兴的！”
透明而纯粹的笑容，像是玲珑剔透的水晶。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笑容。无星夜的黑暗仿佛都被这样的笑颜点亮。
现在退后已经太迟了。就算是为了这个笑容，我也不能再贯彻一贯的捕猎方针了。今晚就放弃吧。

划船的船夫和被留意到谈话声旅人几次出来查看。大概是因为我在跟女孩谈话的原因，他们都把我当作了普通的女孩，而笑着离开了。
第一次没有被众人畏惧。来到这个女孩身边后，我推翻了多少“不可能”呢？
我们畅谈着，直到东方泛白。
姐姐的样子，作为惊喜，说好了明天晚上再给她看，我就离开了甲板。
顺带一提，最后在她眼里，我好像是个同龄男孩的样子。呜啊——因为最初对自己的认知是“大概是雌性”，总感觉非常的微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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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的原型不用说就是女孩了。
因为不知道人类的身体随着年龄增长的变化，因此化身只是随便的将女孩原本的身体弄高了几公分，头发也略微弄长了点。
衣服使用了“当今年轻人会穿的样式”的因子，出来的是意外朴素但顺眼的衣饰。
突出自己是妖怪的感觉而采用了红色的眼瞳，将自己的特性“正体不明”当作六根翅膀加在身后。
只是做这个化身就用了我一整天的时间，期间失败了好几次，兴致却是一反往常的高涨。
在等待太阳落下的时分，我又做了一柄武器消遣时间。形态是小鬼们常用的三叉戟，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能说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了。

当小溪里映出我辛苦的成果后，我感到了由衷的喜悦。
有着凛凛之感的少女姿态，取代了一直以来灰蒙蒙的妖气凝结。有个化身或许真的是好事。
带着雀跃的心情，我向昨日那条河流的下游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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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
将途经下游的的船只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昨天那条船的影子。
云比昨天更厚了。不好的预感笼罩在我的心头。降落在河流旁的渡口，我隐去好不容易做成的翅膀和武器，挨个访查过去。

发现那个渡口是不久之后的事。
在夜半时分还灯火通明，人头涌动的渡口实在太奇怪了，一下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混入人群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忙的焦头烂额的船工们很快的回答了我。
没有被发现身份，化身算是大成功，但我却完全没法感到高兴。
“那个啊——傍晚时分有一艘船在这里失事了，好像是河里的鲤鱼精作乱掀了船，现在正在看有没有幸存者呢——不过大概是不可能了，你真该来看看当时的惨状……哎，现在的妖怪真是越来越猖獗……”

他好像还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但已经传不到我的耳中了。
炙热的怒火一瞬间点燃了我的全身，将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
我明白的。
那样明显的目标，被妖怪下手毫不奇怪。如果昨晚没有遇到女孩，它现在已经沉在了上游的某个涡卷里。
但是，但是啊，明白归明白——
“那个混蛋——！！！”
一想到再也看不到那个清澈的笑容，我就无法控制自己暴动的哀愁。
倾吐出不成人声的嘶吼，我干脆的切断了名为理性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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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恢复是将鲤鱼精用引以为豪的三叉戟大卸八块，串成生鱼片之后的事了。
大概是我所放出的怒气太过强烈，追了好久才捉住它。
整条江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妖力的余波扩散出去形成数尺高的巨浪，大概整条江里的妖怪都被我无辜的卷入其中丧命了吧。
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往常我肯定已经开心的大笑了。但现在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这条江与我无关。反正刚死了那么多人，新生成的怨灵马上会占据这里，成为念缚灵吧。到时候又会恢复以往的人与妖的平衡。

昏暗的云卷起怪异的形状，大概将要起风了。
拖着躯体走在湿答答的岸边，我的脑子还是处于无法思考的状态。
“……奇怪，人类的身体有那么重吗……”
点燃过一场暴躁的大火，我的内里已经惨不忍睹。
“果然，当初是哪个妖怪说过，人类非常危险来着——”
虽然已经烧的面目全非，但是空洞的地方仍然无法填补。
“……毁约了啊。”
“还没来得及，当她的姐姐呢。”
“对了，她的名字也还没问啊……”
“真是，糟透了呢。”
我苦笑着，没有目的的前行。
精神上的打击对妖怪来说是致命的。妖怪很难像人类一样淡然的忘却，因此更容易受伤。
那绮丽的笑容估计之后会一直残留在我心里吧。
忘却她要多久的时间？几十年？几百年？
或许我到死去都要一直背负着这个无法愈合的伤吧——
“可恶，我果然还是讨厌人类的身体——”
因为只不过是现在这种情况，就会轻易地从眼眶中溢出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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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E——”
“——NUE——”
好象有谁在叫我。
朦胧的意识并不分明，只能捕捉到那个清冽的音色。
“——鵺！！！”
“呜啊啊啊啊啊！！！”
突然靠近耳旁的大喊，吓得我从石凳上掉了下来。
“什，什什什，什么事！？怎么了！？地震？打雷？着火？”
慌慌张张的抬头看去，是一张见惯了的，少女的脸。
“鵺！都到了晚饭时间了，到处找不到你人影……害我找了好久，你居然在参拜道旁睡懒觉！？”
“什么啊……原来是水蜜吗……”
“给我等着！别又躺回去！起~来~啦！”
村纱水蜜，船幽灵的念缚灵，命莲寺的僧徒，我的伙伴。明明是怨灵却完全不怨恨其他人，开朗的活着，是个非常奇怪的存在。
她自己说“好像是为了等谁，又好像是为了去找谁，期待着的时候突然死了，当时超~不甘心的，自然就变成怨灵了呀~”但我可不信。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呢。”
她跑过来拽起我，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那笑容透明而纯粹，就是这个让我觉得她绝对不是怨灵——
咦？奇怪。
“……怎么了？突然盯着我看。”
“……啊，没……”
有种非常怀念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有过谁有着相同的笑容——
看我没有动静，水蜜拿我没办法似得大叹了口气。
“真是的，老是给我添麻烦啊……简直就像是多了个妹妹一样……”
又来了，那种模糊不清的讨厌感觉。
“鵺？”
“啊，啊啊，没事……”
大概是因为刚刚做了以前的回忆的梦吧。虽然不记得内容了，但好像是一个非常悲伤的梦。
“说来鵺跟我挺像的嘛，再让就真的变成我妹妹喽？” （病句的……赶脚！）
“什么啊！就年龄来说我是姐姐好吧！”
腾的站起来，我不甘心的反驳道。
“好啦~姐姐就姐姐~”
怎么好像哄小孩的语气。
“那，姐姐，我们回去吃饭？”
心头又是一阵颤动，我强行压住那种冲动，故作镇定的回答。
“不要。寺里的人都把我当傻瓜，我才不会去吃饭呢。”
“还不是你到处乱恶作剧——”
“什么啊！恶作剧是我的生存意义的说！”
“……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好啦，总之大家没有排挤你啦，快走吧……”
“不要。”
“喂——那，你不来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水蜜啪嗒啪嗒的走上了石阶。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她的身上，被灵体特有的透明感折射除了琉璃色的光辉。
——好像，之前看过的某人在朝阳下的光景。
“——！”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我用相当大的力道拽住水蜜，把她拉了回来。
“——鵺？”
“……”
“……你，哭了吗？”
“诶？”
出乎意料的话语，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脸上已经潮湿一片。
“诶？不，不这个……怎么回事……”
手忙脚乱的用手腕擦去泪痕。
“那，那个啊……刚刚好像做了个噩梦……”
“好啦好啦……只是开个玩笑，我不会离开鵺的，所以不要哭了？”
“都说了不是——”
“快点快点，再不回去就真的开饭了。走了哦？姐姐。”
水蜜露出绮丽的笑容。就是这个，从第一次在地下与她相遇开始，我就完全不能反抗的笑容。
她拉着我的手沿台阶向上而去，像是要给与我力量似得，温柔而有力的握住我的手。
最后还是被她鼓励了呢……我“哈~”的大叹一口气，回握了她的手。
“别拿我开玩笑啦……”
水蜜的手，比常人要冷，但是握起来感觉意外的舒服，传达出切实的存在感。

人类的外形虽然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是他们是最适合表达感情的种族，从每一个细节，都能够传达出自身的心情，进而影响对方的心情。
妖怪们大概是厌倦了种族间的斗争，才选择了这个毫无长处的种族作为大家的化身吧？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无意义的感叹。我甩甩脑袋，强行压下微微上翘的嘴角，追随着琉璃色的念缚灵向寺门登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