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平静的,郁然就这么度过了半个月,没有任何不良的现象。
很平淡的半个月。安凌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个郁然应该没有那么简单的,他是这么认为的。
只不过今天不宁静了呢,他这么想,一边无所谓地看着眼前的几个男生。
“小子,听说你和郁然那小子是同桌对吧?”猥琐地笑着,一个混混样的男生上来,靠近着安凌。
避开他的接触,眼神开始厌恶——他讨厌这样的触碰!该死,是谁说的?他去杀了那人!没事来这种混混。“我说,各位,嫌无聊也不用来送死吧?”身后传来不算熟悉但也并不陌生的声音,郁然。
他倚在墙上,牛仔裤将修长的腿包裹着,嘴角依旧是玩味的笑容,霸道不羁。
混混们看到他似乎很高兴,“郁然,可是找到你了啊。”一副很熟稔的语气。
“呵。”冷淡地笑笑,“什么时候我郁然需要你们来想了?要解决赶快,别碰那小子。”话语中的警告味十足。
疑惑地看了看安凌,后者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男生轻佻地笑笑,“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喜欢上男人了?还是饥不择食啊?”说罢,自己笑了起来。
无所谓地耸耸肩,郁然向安凌表示这不是自己的意思,然后开始出手。
不到一分钟,几个混混就已经逃了。看着他们的方向,郁然挑眉,“原来你也会打架啊?”刚刚的打架安凌也有参与,不然不可能在一分钟之内解决。
“在这种学校不会打架是混不下去的。”潜台词很清楚,他不是那种被人摆布的娃娃。
显然是听出了他的意思,郁然没说什么,带着玩味的笑容,“怎么样同桌,我们比一场如何?”
有些惊讶他的话,安凌挑了挑眉,“无所谓。”反正他是一个人住的,就算是带伤回家也没事,无所谓。
似乎是很诧异他会答应,郁然扫了他一眼,“开玩笑,你当真?”他可不以为这家伙是无所谓的,同桌半个月他知道他是有些洁癖的,就算是住在宿舍也是要干净的。
忘了说了,他们两个是一个宿舍的。
淡淡地看了他一样,他以为他不知道?这厮其实也是个腹黑的主,而且和他有的一拼的。“那些人找你?”明显的肯定句。
无所谓的耸肩,郁然靠在墙上,“以前结下的仇家吧。”漫不经心的语气,丝毫不在意。但的确是如此,几乎没有什么让他在意的。如果有的话……他看向安凌,应该就只有这个让他第一次感兴趣的家伙吧。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安凌帅气地书包甩在肩上,“……反正以后别招惹到我就行了,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办。”然后左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离开。
这俩的仇就这么结下了……
刚到家座机就响了起来,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拿起话筒,“喂。”
“凌。”温和的女声从另一头传来,安凌换下脸上慵懒的表情,冷漠而疏离。“你打来干什么?”
女声好似无奈,“凌,妈妈只是为了你好……”话未说完被安凌打断,“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可以把我用‘为了我好’这个理由把我赶出家门然后和那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是‘锻炼我的意志力’?”话语凌厉而咄咄逼人。
“……这……”“好了,既然我已经不再是安家的人那就不要再来打扰我可以么?从今往后,我只是安凌,只不过是同姓而已。请你,”他顿了顿,缓解了一下心情,“我所谓的‘母亲大人’,不要再打来电话了可以吗?”说罢,挂断了电话。
他真的是受够了。
只是因为在九岁时打碎了一个古董花瓶就以“破坏家庭现状”的理由被赶出了安家,被除去了“安家继承人”这个身份,然后自力更生,开始了重新一段生活,却在他生活得很好的时候来了一个电话来打扰他的生活。
以为他不知道么?不就是因为看到他有能力在没有任何依靠的情况下,只有九岁就可以自己生活得那么好,知道他在商业方面有利用价值就开始讨好他,说是为了他好。
与其去过那种虚伪的生活,倒不如是自己一个人安安定定地度过青春。他宁愿不要那个继承人的身份。
想到这边他就一团的怒火,走出了家门。
吵闹声,打架声……夜晚的“绯糜街”还是的热闹。
绯糜街,是整个省市中最为混乱最为糜暗的街道。帮派决斗、飙车打架,无所不有。甚至于还有过很多少女因为误入了这条街道而被人奸杀在了这里(突然感觉自己写得真的好变态啊……)。
安凌是这里的常客,准确的说,是这里酒吧的常客。走到“Night”酒吧门口,他挂上淡漠却邪肆的笑容,走了进去。
昏暗的光线,浓烈的酒味,飘渺的烟雾……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由。没有上流社会的虚伪和讨好,有的只是尽情的发泄。
黑色的牛仔裤,黑色的衬衫,颀长的身影,帅气的脸庞,眼中的玩味和嘴角边一丝邪肆的笑。安凌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
“Hello,boy。”身材火辣的女人到他的身边来搭讪,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要不要一起去玩玩呢?”口气中的调戏以为不觉自露。
淡淡地看了女人一眼,他没有答话,却是让那女人更加的贴近,“如何,要去吗?”身子有意地低下,低胸的衣服下的景色若有若无。但一切对安凌来说毫无作用。
轻轻地躲开女人的触碰,他把她的手拿开,“小姐,我现在没有兴趣和别人玩。”
女人不满,继续缠着他。安凌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便识趣地走开。
喝下最后一口酒,他走到后台,让DJ手点了一首歌。迷人而低沉的嗓音使本来混乱的酒吧安静下来。(这过程我就不写了……)
一曲终了,他走下台,身后投来一个玩味的眼神。他顺着眼神看过去,却不想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