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便与慧儿住进了“广寒宫”。或许因为我是一名剑客,要么就是“夺命刀”饿了。
【“夺命刀”乃是我的杀人用具,此刀专吸人血,每吸一次,便会大放光彩,同时也会颜色加深,又变红一些。它是一把短刀,一直在我的靴子中藏着,从不出来,因为它怕光。“夺命刀”是我在无意之间从一个山洞中发现的,它由至的金属打造而成,专吸月光与天地万物中灵通物之精华!所以,只有在夜间它才会大放光彩。这些,都是在发现“夺命刀”的同时,在它旁边的一封信中看到的,可见这名铸剑着真是用心良苦!但他有有何用意呢?我却百思不得其解。】
在李府的这些天来,我因为入宫做准备,所以竟忘了“夺命刀”的饥饿。现在,是该补偿补偿它了。
当晚,我换了夜行衣,点了宫女们和太监们的睡,一阵飞天走地的出了城墙,在京城里寻找着“猎物”!哈!原来在这!一道红光扑地,“夺命刀”飞回手中,那人还来不及弄不清状况,便已倒在血泊之中。我一阵飞舞,身后留下了血渍所形成的“半弯红月”。
翌日清晨。“广寒宫”,柳嫣云的屋外。
“喜儿姐姐,您听说了吗?‘月半女’又出现了?”
“鹊儿妹妹,这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月半女’又不会来皇宫中,好好做事吧!”
可笑啊!本小姐就在宫中,而且现在还是你们伺候的主子,真是傻得天真啊!起身,叫来两位丫鬟,梳洗一番后,便来到中堂。只见慧儿早坐在椅子上等我了。
“刚刚你们在我屋外讨论什么呢?”吃饭时,我背对着喜儿鹊儿说。
“回主子话,奴婢刚刚去御膳房的路上,听几个士兵说‘月半女’昨夜在京城出现了,并且杀了赵员外的独子,赵员外一气之下得了疾病,皇上派御医前去给赵员外义诊。”喜儿如实回答。
“什么?‘月半女’?她……她不会今晚来宫中吧?”我假装很恐惧的样子。
“主子不用怕,这皇宫可有大内侍卫保护,料那‘月半女’有三头六臂也进不来。”鹊儿自豪的说。
真是可笑!一群饭桶!我暗自咒骂。
在风雨亭赏花喝茶时,慧儿紧闭双唇,双手打圈,不敢看我一眼,更不敢像往日那样畅谈。我当然知道原因,于是遣走说有的丫鬟和太监。
“慧儿,现在并无外人,有什么话说吧?”我开门见山的说,顺便品了一口茶。恩,不错!是大红袍!
“姐姐……那个……昨天……昨天你……”
“是我干的,怎么了?”我慢条斯理的问,“慧儿,这茶真的不错啊!”
“姐姐,你在家时不是……”
“在你家,那是因为没时间去杀人,可现在不同了,我们一天到晚就在这呆着。更何况我已经养成习惯了,不干心里就不爽!”
“可是姐姐……”
“我说过我杀人是有原因的,绝不会滥杀无辜。相信我,那赵员外的儿子仗势欺人,他死有余辜,那狗贼看在赵员外的面子上不杀他儿子只是为了让赵员外可以日后有人给送终。可是,他儿子着实可恨,我只是替天行道罢了!”我贴近她的耳朵说。
慧儿渐渐恢复了脸色,又与我一起赏花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