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无数离开和相遇的结合,我永远只落在一段之中,都是不知结局的伤感,尽管是悲伤,但如果自己不这样去面对,那失去的也就没那么在乎了,无非是过去,无非都是不可厮守的年少。
我以为我的生活是平静,是靠自己这种简单得来的,没有任何的修饰。我常是用简单来修饰自己,而实际我并非是真正的简单,我潜心静坐,只是愿意思考一些经历着的或是要经历的事情,写一些来作为自勉,而更多是为了平静自己杂乱的心境。
处在校园里,和一些总是正经的人一起,自己做不出什么太过张扬的事情,渐渐也就习惯了平静,每次笑一笑,把自己的灿烂留下来,都给了别人,自己总不能看到,实在遗憾。时常看看青春为主题的文章,心里出现了一些憧憬,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个适合的人做伴,这样能够不再被别人视之不见。
我以最浅淡的方式给人留下印象,比起那些一帮嘻嘻哈哈,仿佛漠视一切条约而又因过分的制约而随意谩骂的人来说,我可以简单到甚至不存在的地步。
因为期待奇特的遇见,验证小说中的种种,我是常常走在人潮热闹的地方,徘徊或驻守,等候一个未知的人来见到我,直到和我密不可分。可惜这些种种设想都没有成为现实,我成了一个被人嘲笑是在热闹群里找安慰的人。
寂寞只是周围的热闹反衬而出的,它本身没有错误,只是一种被认为正确的对立之物出现时,它就成了众人厌烦的情感。我便开始找一些形式上的朋友,就是跟着她们旁边被修饰出一些热闹,而因为性格本是宁静,所以时常是无任何意义。
之后很久的我学会成长了,学会了玩笑,学会了用幽默去招纳别人的情感,但已经不喜欢热闹,找到个别朋友,习惯于只要个别倾吐对象的自由,快乐地度过一段时间。
记得一个女孩,她现在竟是还和我存在于一个班级里,让我实在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安排。记得还是初中的时候,我和她一起去排一个节目。我从小就没有艺术细胞,这次无非是因为有个较高的身高和凑数的需要。彩排的时候,她因为跳跃时一个错误姿势让她险些摔倒,结束之后,其余的人都开始说她真是不够注意。而那时我还是足够心纯,简单地说:“算了,小错误,又没到比赛呢!”她没有听谁的,一脸赌气的表情,我心里有些怜惜,但无能为力。后来正式比赛上,我因为手没拿稳道具而掉在地上,这个错误使得节目与第一名失之交臂。其实很多人还是善意的原谅了我的所为,用一些外部因素来搪塞我的失误,而我清晰记得那天她对我说:“你可真是的,拿个东西都拿不稳!”然后又与一人讨论道:“你说她那时是不是该自然应变一点,这样评委还会以为那个节目需要的,还有……”我坚强地听完所有,她像是很有经验的老师,现在看来,不过是个懂得忘恩负义的可笑之物。
在现在的班级里,我很少与她特意交流,她倒是像忘记从前一样与我喜笑颜开,或许她就是个这么现实的人,只为自己的利益和需要而活着,这是自然而不得改变的性格吧!我无心去研究她的存在,只当她是个普通的同学,也没有特意要报仇的想法,只是想让一段经历离开,也存在一些她会变好之类的憧憬。
每一天都是习惯式的生活,心里很是没有感情,如同麻木,所以在青春中的我很受不了这样单调的生活,以为自己会是一个被埋没的天才。
怀才就像怀孕,日子久了才会被人发现。这句话是我觉得很现实也很喜欢的一句,可是我并非希望是这样一个结局,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在被别人发现,况且我不是个让人禁得起考验的人,久了之后反而能发现我的很多毛病,例如口是心非。
高中的日子十分没有心意,我觉得自己是过于压抑,失去了很多与别人的交流,正是因为自己害怕受伤的小心失去了交流的机会。自己口口声声说这是必然的,没什么要在乎。可是内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小失落,只是为了避免对不起自己而更加坚强地做到完美,所以大家倒以为我是个很正规的人。
看上去我是挺斯文的人,但决然不会把我与文字有所沾边,因为我平时没有文人的作为,不看名著,写不出高分作文,似乎与作文沾边的东西都和我没有关联。但实际我很喜欢倾吐于这样一个不会出卖的东西上去,它成为我夜里的伙伴,但未能陪我永远,不久以后我就厌恶了,我讨厌整日出卖自己的感情,写一些本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我开始热衷于读一些青春的小说,只是简短的故事,因为太长的情节让我觉得很累赘。逐渐发现原来爱情是那么可靠,只要能努力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人,那你就可以不用担心你的生活,他似乎能为你摆平一切,你无须为什么东西而再有烦恼。
然后也正是因为青春期涉世不深的缘故,我对身边很多对我有接触的男生都颇有好感。这是很无奈的事情,以为自己很清高,仿佛不在乎,其实是很看重。
身旁有一些长相或好或坏的女孩,都有了自己的依靠,另外一些找不到依靠的人,就自我安慰是不在乎,还有一些过于安分于学习,对其他的东西不敏感甚至失去了兴趣。我想我能安在第二种情况里。
整日看着熟悉的面容,有些安全感,但也有疲劳感。这是一分为二的,我也没法改变。自和他坐在一起之后,我的生活也没有改变,和他没说过什么话,就是简单而形式的交流。第一次是我向他说话,但也只是因为我的笔掉了,他帮我捡起,我说了声:“谢谢!”我很不喜欢寂寞,因为我不喜欢让人觉得和我交谈是一种负担。
只是因为我一直找不到话题,然后用学习忙碌来掩盖我的交流迟钝。他似乎是认为我过于热爱学习,上课时从不和我说话,但他不喜欢过于正式的生活,活在一群吵闹的人群中,所以和别人交谈得厉害。我觉得很不习惯,实际也是因为受到冷落。
过了一些时间,我开始让他发现了很多缺点,似乎并不具备好学生的种种。然后他与我交谈,偶尔玩笑,而我始终是个找不出话题的人,所以一直我都觉得自己很有负担。时间久了之后就是一阵自然,然后我们就可以更加随意的说一些什么了,但是我不知道这到底能有什么意思。
他不是很看重每一个人,看上去很不在乎的样子,其实还是个恐惧很多东西的学生而已。老师总能记住他的名字,然后时常是成为反面典型,他自己又跟在一群极为活泼的人在一起,失去了一种上进的本能,所以总是安于现状。
我很看重他不是因为他外部的因素,只是因为他虽然口上总是玩不世恭,但对每个人的实际还都是很好的。班里有一些比较张扬的女生,例如我刚才所说的那位初中同学,她叫艾。她和他的距离一直都是有所保持,但是由于玩耍的缘故,便有了一定接触,不久就听说了他们恋爱的消息。当然这种消息只能是小部分传开的,我只是一些小的推测才明白这一些。心里有一些不甘,像是关于感情,可是并不喜欢他。
可能是很久的缘故,他对我也是很不错的,所以我对他也是很上心。本来我是对他很诚恳的,但当我知道他和艾好的时候,自己竟然心里有些悲伤,这种感情很复杂,可能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可以恋爱的机会吧!
正是那种感情的上升,我开始有些更深刻的想法,也正是因为自己看多了青春的故事,我相信灰姑娘是有一天会得到爱情的。回家反复想我如果依然保持矜持的话或许并不让他知道什么,但自己总是不喜欢太努力,或许缘分就是最大的支撑。
又买了很多关于青春的小故事,有出奇的忧伤,有出奇的快乐,因此我便在这种支撑下找到了一点经验,我开始更加相信等待到最后能成为现实的幸福。
和他依然保持着或密或疏的距离中,他仿佛不是我生命中每一天需要的东西,但却是生命里一定要有的东西,因为和他在一起会觉得很欢快,这种欢快或许谁都能给,但我却很少遇到。
实际我和他没有过分的交流,他和艾也不是交流得十分密切或是十分疏远,我和他是不为人知的熟悉,而艾和他是众人皆知的事实。然后我就能保持常态的对他玩一些小玩笑,这样的玩笑是为了保持爱情的敏感度,甚至希望有一天他能告诉我他并不喜欢艾。
事实和设想极为不同,所以我们不能总相信自己,不是什么都能得到完美。他和艾之间的距离更加密切,甚至是常在我做的位置旁让我看到那些谈笑,我知道这只是偶然,但我的心里依然十分酸涩,这种滋味源于原来我是个很不讨人喜欢的人,纵使我把自己看得很重,感觉自己不会比她差,而事实却让我败得很惨。我时常当他们说笑时就一个人闷着头,假装不在乎地睡觉,其实很清醒,听他们之间的事情。
我确切记得我读过的小说中一定写过这样的情节,一个男孩不是很优秀,但依然让女主角为其着迷。还有一个情节是女主角一直暗恋一个男孩,而那个男孩却和另个女孩在一起,女主角没放弃,最终发现男孩原来爱她。这些故事情节让我的心顿时就出现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支撑我相信如果我能够一直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他能够知道我,喜欢上我,灰姑娘往往都是这样而成了公主。
我一直如往日一样期待着故事的结局,他对我始终保持拘谨不从容的态度,这样意味着我们之间存在了太深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必然会阻碍我们最终不能相爱。艾有时来找到我,说怎么初中都三年的同学了却还是不热情。我矜持地朝她笑了笑,这样的微笑展现开了我与她之间的距离,我告诉她我一直都觉得高攀不上她。当然这是纯粹的玩笑话,但她却像是信以为真,高傲地笑笑又走开了。
又过了几日,艾说她知道我对他有意思,只是告诉我不要抱有幻想,他们高中三年在一起已经成为了定局,谁都不可能拆散他们。我看了看她,不想说太多,只是笑笑说:“你想太多了!”之后,我又想起了故事,邪恶的女孩在最后总是会失去爱人,心里平静了很多。
再次看见他,对于感情没有太浓烈,他对我不温不火的态度是在是没法让感情继续下去。我抽空问他:“你真的喜欢艾?”他简单地笑了笑,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个。我为了掩饰自己真实的目的,假装很平淡地说:“都说高中的感情一时冲动,可还是想问问当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己随意地点了点头,说:“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我也不知道我和他的感情了,总之是相互关心,这样也很满足。”听完之后,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后来几天过去了,艾把我初中演出的丑事传在班上,动不动就人问我怎么没见过世面,上个台吓得连道具都会掉了。庆幸我已经学会了调侃,用幽默应付过这场小风泼之后,艾又找到我,她的腔调中满是埋怨,却又带了悲伤:“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他不爱你就算了,还耍心机,现在他和我的爱情已经失败了,是不是你一直都在背后说我坏话!”
我回座位之后,问起他关于艾告诉我的事情,他把头垂着,说:“哎,她把我们之间的友情看错了,那天听了你的问话之后我发现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没有了当初的神秘,正是因为神秘感没有了,我才发现我们之间只是友人罢了,我怕她理解错误,澄清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她却回不了现实!”听了他的话,我又一次没有说话。
搜罗我所读过的青春故事里,我发现邪恶的女二号确实遭到了她应有的结果,而我作为女主角,却开始想放弃这场没有结局的追逐。故事里有个通常的结局是女孩暗恋了从头至尾的整个过程,最后醒来,而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这样的结局。
现在,我却要问自己,我真的暗恋过他?那个男生不是我理想中的人物,只是和他的近距离拉进了我的神秘感,这种感觉最终伤害到了我,也更深地伤害到了别人。真的没有爱过,而我知道此刻我已醒来,我从前入的只是一个被青春小说不断包裹住的故事里,我恋上了其中的情节,直到今日才发现它不可能代替我的生活!4411
(作此文送给那些热衷某些80后小说并追逐里面情节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