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乖孩子勿近。
所谓的黑夜,用矫情的话就是寂寞。客观的讲不如说是阳光的背面。
我第一次见元岳的时候,是在报名的时候。不知哪个同学喊了一声;“元越--”同时回身的却有两个不同的性别,不同模样,不同穿着的人。
(我们本身就不同,不论是本身条件或者选择。再深一点不同的还有方向与未来)
也许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注意了,那个高高的个子笑起来很腼腆却阳光的少年。
摆在课桌上的黑皮本子不知何时早已被我写上一排排字,元岳喜欢白色和黑色的少年,喜欢篮球和奔跑,喜欢英语讨厌数学,讨厌甜食,对辣椒过敏,那几排密密麻麻的字体躺在本子上布满了阳光。
我想,我对自己的了解也不过如此。
我喜欢元岳,在认识他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说,我喜欢元岳。
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很多很多事情都难以想象,例如我会第一次费尽心思的去了解一个男生,第一次在很短很短的时间里对自己说我喜欢他,第一次故意走过某一个班级只为一眼能够看见他。那些所有的第一次都在我进入初中的第一年发生了,做到了。
桑宁后来对我说,那个时候的元越变了很多,开始叛逆,开始学会做一些她原来讨厌的东西。学会怎么样当一个所谓坏孩子。
我和桑宁都在四班,元岳在三班,那隔着仅有一面墙的隔壁实则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距离。四班的班主任姓启,是一个很幽默很可爱的男老师。教的是英语。千篇一律,每个班的第一节课都是自我介绍,先前重复了多次的自我介绍再一次搬出来难免会显得乏味。我无奈地望着窗外,贵阳的秋天在这九月中丝毫不见影子相反则是那略显毒辣的太阳赤裸裸的暴晒着这片城市。经过了自我介绍,我才知道四班只有三十八个人加上主科任课老师也不过四十一人所有人放在宽阔的教师同样显得空洞、“荒凉”。因为下午有逃生训练,启老师不嫌乏味的一片片重复着注意事项引得桑宁在一旁连打哈欠,旁坐的一个男生也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望着这两人半有滑稽的动作,我不禁笑,那男生似乎听见了什么突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微笑。我吓得一怔,他似乎叫彦什么,姓我记得名字我倒忘了。
他叫彦棋
逃生训练要开始的时候全班都静静的坐在坐板凳上,知道那一声警报骤然响起的时候三十多号人才起身有序的跑出教室。中午没有午休昏昏欲睡的我,竟还呆坐板凳上,桑宁一把揪起我,扯着我奔出了教室。拐过走廊跟着一大堆人快跑到操场才发现我和她跑错了逃生的路。
不管是现实的还是训练,谢谢你没有在危急的忘记了,丢下了身边的我。不管,最后我们走的路是错的。
一下午的折腾,让人疲惫不堪。桑宁踩着夕阳走下前方,折射下的斑斑驳驳影子挡住了我的视线,那一瞬间,就在全身散发着夕阳光辉的桑宁回身的一瞬间。我心中泛滥的情绪汹涌如潮。
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