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一声声洪亮而悠远的鸡啼在耳畔响起,打破了这死寂一般的静,我随着初苏的草木睁开惺忪的眼睛,倏忽脑海中浮现出鸡的音容笑貌。
它,著着一身丰满的大黄衣,羽翼和身体末端中间或多或少的缀着几片青蓝而细长的“小叶儿”。黄黄的双脚因整天踏泥的缘故而显得有些肮脏,系在弯嘴上的红胡子高傲的仰着头,是如此猩红的灼眼。
那清脆的歌喉总爱早早传入人家耳中,似乎要劝告人家“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总要用它那无形的武器把久久沉醉在睡梦中的人硬生生的拖起来,不得逞遍布善罢甘休,真是难得赖个床都无奈啊、欲哭无泪呀。
特别是给它喂食的时候,我模仿鸡“咯咯咯”的叫着,号召他们快快循声而归。这才叫了稀零的几声。一只鸡便拍动着双翼,从草间蹿起来,随即一声高啼,真是凄凉。什么?瞬间四方的鸡有力地煽动着双翼,亮起歌喉,演奏起令人目瞪口呆、近乎僵于石化而又震耳欲聋的交响曲。
我不得不叹为观止、为之折服了。它们果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真兄弟、亲姐妹呀。在现实社会中,有多少人能做到如此呢?残酷的现实有多少只能“有福自己享,有难兄弟当”?冷酷的现实洋溢着多少自私自利无硝烟的战争?甚至有多少人为己之利,限于他人于不义也,仅仅是为了自己认为伟大而被社会被世界所不足挂齿的渺小利益,献上一条条化成猩红血滩的生命。这值得吗?而又有多少人能够心有所会、大彻大悟呢?甚至有多少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这鸡不比他们好上千千万万倍吗?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说:“真是连鸡都不如。”
这一景象。不正是山的巅峰,铁的证据,用力地证实了它们的团结力量吗?它们为了 共同的目标,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处处都不忘为集体着想,他们的团结力量是何等惊人啊。令人叹为观止啊。然而现实总是与愿违,现实就像一盘散沙、一潭死水、一滴一跃即逝的水滴儿,同等是令人“叹为观止”啊。不就是性质区别嘛?是呀,但有区别不就是不同吗?
忽然,一缕温暖的的阳光铺射在玻璃窗上,从窗口折射进来,洒在窗帘上,在房内翩翩起舞,愈舞愈烈,幽暗的房内和如泼了墨的天空渐渐泛白,鸡仍喋喋不休的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