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阳台的藤椅上。
下午的阳光带着一点暖意照过来。照得依偎在藤椅的我温暖。
我看着我种的杂种玫瑰。我给她起的名字。
这家里可能只有我愿意为她浇灌。说得也是,她长满刺,花香淡,颜色不显眼、不鲜艳,也不大朵。叶子也如此。即使在她开花开得最盛的时候。也只不过引来一两只蜜蜂,小小的蜜蜂。她真够叛逆的,我想。
雪白的云儿慢慢汇聚了起来,成片成片的。她们遮住了阳光。感到有股无形的寒气在身边徘徊。
我似乎觉得前面那向日葵在慢慢地垂下。看着她们,我不大高兴。我忘了给她们弄那个传粉,因为没有蜜蜂。跟丹的比,她的,显然略胜一筹。
天黑了起来,乌云布满了天,向地压力下来。风呼呼地吹。我,我的发,吹得发乱。现在只差雨,只欠雷。
我轻轻地站起。仰望天空,就像仰望自己。
进屋,遗落一角的藤椅。
从轰隆的一声起,雨便是一场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