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急卷着落叶,沙沙做响.悬崖上有两个人相对而站.他们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着绿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至天边出现一片如血的残阳.
忽然寒光咋现,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以被绿袍握在了手里.接着他飞身而起,举剑向白衣刺去.一白一绿的身影交叠着,剑萧的撞击声好象在奏着一曲悲凉的挽歌.竹子一棵棵地倒下,露出一大片天空.地上的落叶和着泥沙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围场.就在这时歌声戛然而止,没有半丝犹豫.深红的血把那缕残阳染得更红了,绿袍的剑深深地插在崖边的岩石上--不愧是一把好剑!然而它的主人此时早已奄奄一息倒在地上.阴风吹起了白衣不染尘的外袍,他笑了,只是微微地牵了一下嘴角,那是胜利者的专利.
"何必呢?你本是一代大侠,为何要如此自毁名声?"
"名声?!那是什么东西?我要的是权利,是可以控制一切的权利,你不懂,你一点都不懂."白衣举起玉萧,和着带有血腥味的晚风,默然离去.他不懂;难道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人们只知道追名逐利呢?
带着满腔的疑问白衣走了,留下活不了多久的绿袍.
夕阳渐渐变淡了,没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