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
高台县南华镇明永二社 博
她按动开关,电剪子带着呜呜声肆意蹂躏着我的秀发。自始至终我一言不发。因为我纵然有天大的不乐意,也只有忍着。
那个“黑店”
小学时,大家理发都一样,都是母亲用那把做针线的大剪刀喳喳而过,头上便有了家乡定西的味道——梯田。给人一种层次分明的艺术感,那时的我只有一二年级,我是极不愿意理发的,并不是真的不愿意,也不是说剪头发有那么痛苦。而是因为——“娃儿,过来理头发了。”房子里传出了妈妈低沉的声音。“我才不去呢。”我在房里高声喊道,声音里充满着坚决,那表情,简直就像一个英勇就义的小红军。只听妈妈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说道:“娃儿,快来理头,理完下午给你五毛钱买雪糕吃”说完,我坚毅的站了起来,奔向妈妈的房子,坚决的对她说:“妈,在咋说也得给我一块钱吧,我可是好几周都没有吃雪糕了呢”而妈妈则只有无奈的答应,于是妈妈开始理头。我则带着一脸阴谋得逞的笑容,坐在小板凳上。从此之后,我便不喜欢理发,因为我知道如果不理的话,会有雪糕吃 。
中学了,我在军训时,迫于老班的压力不得不去街上理发,我带着妈妈给我的六元钱去理发馆,我把一张五元的塞在了右边的口袋,把一元的塞在左边的口袋,这是最起码的社会经验。我进去之后就对理发师说“小平头”这是班主任告诉我们的,“来,洗头”我把头伸过去。“在低一点”,他用命令的语气吼道,我只有在低一些,水很凉,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可我也不敢说出来。很久,我才低声问道:“有洗头膏吗?”我问,妈妈每次都会给我挤一点,只见那老女人的态度180.大转弯有“十元到十八元不等请问你要哪个?”她的声音略有些殷勤,“我想你是搞错了,我说的是能不能给我挤一点,”“本店概不零卖。”显然,刚才那个弯她又转回来了。她按动开关,电剪子带着呜呜声肆意蹂躏着我的秀发。自始至终我一言不发。因为我纵然有天大的不乐意,也只有忍着。不然她要是在你的头发上动点手脚的话,那你还怎么出去见人呀。唉!俗话说得好:人在剪刀下,哪有不低头呀!直到她用“钢刺”一般的毛巾清理得我的脖子里的残发时,我不由“赞叹”:“你们的毛巾真有质量啊。”“那是”她似乎很自豪“多少钱”我问“六块”她随口而出,我装作很震惊的说“什么,六块,前两天不是还五块呢嘛?”“涨了”他从容地说。“可是我还不知道。”
“我不管,反正是六块钱。”
“没办法,我只有五块钱,说完,我把手伸进右口袋里掏出了那事先放好的五元,又把整个右口袋翻了出来,然后摊开双手表示很无奈。
“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请你把钱带足,他终于妥协了,但还是不忘带上一句狠话。
“我肯定这是我的最后一次了,你认为我还会在到你这里来吗?”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答道。说完夺门而出,还不忘用剩下的一块钱买上一支雪糕,还是那么的甜,只不过没有儿时的味道罢了。
初中2年级 - 记叙文 - 抒情字数:1068 投稿日期:2013-3-30 12:09:00
推荐3星:[妍思念]2013-3-30 14:05: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