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事事都是人者必经的,否而又何故要降于我身上,这该是幸?或难?
作为一名中学生,我可喜于已快可攀得顶峰,而无论我自身或周边生活来说,这都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唯一在变的只是人心,那颗愈加苍老的内心,在多种事情的摧残之下显得很无力可施,不想让自己去信不切实的东西,而感情是不从心而走的,这既是执着,亦是执迷不悟。
课桌之上,是我垂头书写的景象,斜方的台灯相衬着,显得我勤而好学,而实际并非如其表象,我只不过在一烦心之夜,随意抒情,留以后感。
索半天才写下此题,这只是个极普通的标题,现在这类文章确实多见,如鲁讯的《灯下漫笔》、王冬云的《午夜扪心》以及我写了已有两篇《夜语》的主题。相信这些都是一个人在黑夜之中对自己生活的一种思索或是某事的某种看法,但无论什么,我都该正式切入我所要说的任何事情。
我其实并不知道我要从何说起,最近恼人的学习让我觉得生命有种强烈的抑制力,它使我变得迟钝,这不禁使我想起我的一个网络用名“昏钝年华”,我现在的日子确实只许用“昏钝”形容,不过正规字典里是无从查找的,这是我内心中抒发而出的情感缩写,虽然几日前实习老师在讲做文章时说不能自创词语,我倒认为自创也可以使自己复杂的感情表达得更有凝聚力,我也是有时会自己创些词,不过也只是两词并一词的形式,或许那样读得更干练一些。
校园生活实在是杂乱无规则可寻,我企图想展示自己的快乐一面,却被压制得忧郁,而有总是被别人的某些语言逗得肚疼。这个时候饿与初中甚至于小学都没有变化,至少对于我来说是没有什么变化的,似乎在小学起人的意识中就存在了什么关于校园的荒诞,还有什么感情,我开始感觉原来小学就存在心机,特别是某些女生心中,不过随着时间增长,它竟离我远去,我目前的世界里开始看着他们的真诚,其实每个人都不坏,又如那些成绩极差的人一般,心中都是一颗如水的净心,只是别人没有正确去看待他们,或许生活也不是属于他们,但每个人都是有必要去接受生活的给予,无论是好是坏,都要接过。
记得有句歌词是:“梦可以很遥远,狂风暴雨都不改变。”我很信奉这一句,它正中我的心境,我开始揣测从前说是要放弃自己的梦想之类的话。虽然我的梦是很远的,但随着自己把艰辛坚持到这,突然发现真的要再勤快一点,不去浪费什么无事的时间,生活会变得充实很多,但往往是力不从心。
在小荷里看到某人说我的文章读后有种奇怪的无力感,感触很深。我实在佩服他的评论,我自己读起自己的文章时都有种很无力的感觉,我有时抒发得过于压抑,使得文章在效果上显得很沉闷,却心理活动会极强,我希望我写的都是我经历了的以及别人经历过的真实事情,这样以便你们会信服我,把文章读到最后,让我所要表达的东西能让你明白。
我的生活变成了三个总括的变化:在小辈面前装成熟;在同伴面前装无知;在长辈面前装卑微。我装得有些痛苦,心里总是藏很多事情而放不下。人因为高级而拥有高级的烦恼,我苦恼于这里,我希望我能够过得轻逸一点,知道能少一点内心的苦闷,事与愿违,满欣欢喜的东西只存在梦的世界里,所以我也时常做梦,梦到我名声显赫、才实过人,也时常是有意识地去做了这类梦,而回到现景,不仅是一种遗憾的叹气声,依旧存在着心里萌动着的追求之心,仿佛胜利就在我紧追的前方,倘若我愿加紧步伐,它就永远在我的掌控之中,终有一日成为囊中之物,而自身现实不断表明我不可追逐,即便追逐,也触不到那个虚无的东西,它在每个人的心中,但不是每个人都能以为已经在了,大多数人都是一种错觉,它虚幻得逼真,就如明月映入水中的倒影,难以辨得真伪,但即拍即散。
虽然我不知道确切的数字,但我相信很多人都在做与我相似的文学幻梦,不过其中大部分应该是要比我这位无任何文字发表的写者来说要优越很多。尽管我刚才便说过不可放弃自身的梦想,但我时常是现实地去相信我并无可能如我梦中所想般去获得成功,我可恶现实,它把我包容在失败之中腐烂,我不是很希望正常地学习,正常地过一切生活,我也相信要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来,这会把我带入两个极端,一是败得惨烈;二则是荣耀与名声。我很难相信后者的降临,但事事不可预见,所谓的因果关系无法总是这么轻松地可以显示而出。
这年头的日子是越过越迷茫,我实在相信人是必然要去经历一些事情的。我一直碌无所为,可最近也不得不去接受了一些事情,它们将我学会了承担,我真是笑叹人生弄人,莫
非事事都是人者必经的,否而又何故要降于我身上,这该是幸?或难?
作为一名中学生,我可喜于已快可攀得顶峰,而无论我自身或周边生活来说,这都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唯一在变的只是人心,那颗愈加苍老的内心,在多种事情的摧残之下显得很无力可施,不想让自己去信不切实的东西,而感情是不从心而走的,这既是执着,亦是执迷不悟。
课桌之上,是我垂头书写的景象,斜方的台灯相衬着,显得我勤而好学,而实际并非如其表象,我只不过在一烦心之夜,随意抒情,留以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