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上天要给一个结局;或许上帝只期待虎头豹尾;猪肚是次然;或许他们没那种命;或许运气主宰了我们。
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柔情的报喜;没有丰富的衬托;只有——那一帮欢呼的疯子。
说自己疯子,那太傻子。但我觉得咱们当时确实疯掉了,而且我不傻。胜利……庆功……欢呼,只言片语,透出无限喜悦,让人敢肯定这儿没有哭死的冤鬼,只有笑死的乐鬼。
四年没有赢过了。一年一次,小学六年也仅有六次。我们赢了一年级,赢在了起跑线,但输在了中央,直到六年级的冲剌,我们又胜了,而且胜得轻松,拉开了一个人的距离,稳操胜券。
那一幕,我们班里谁又能忘记?掉棒、滑跤、掉棒、掉棒成了44班(对手班)的主要“内容”,尽管刚开始他们比我们快,但戚斯敏交棒失误,落后一截,接着又有一人再次失误,落后更多,再加上张方明起跑打滑……整整落后了一个人要跑的路程。
伴随我们胜利的不是人间尤物,不是仙家神兵,不是传说神迹,而是一种平凡又伟大的东西——运气。
不用好笑,它只是一个伴随,明白吗?我们才是主体,不难看出其中隐藏的玄机——若是我们不进行训练,训练交接棒,也许我们会掉棒次数更多,这样一来,吃亏的并不是44班而是我们班。其次,44班太过大意,太过轻敌,因为我们连败了四年,而且平均速度比不上他们。其三,就要感谢运气,让一些对手分神,失误丢了棒。
沉闷的空气是赛前的主干,瞬间的宁静是发号的时刻,失落的焦悔在掉棒的刹那,上帝、观音、大佛、宙斯,天啊!我该感谢谁,抑或说谁都谢?
普天之下,又有谁能看明白、看透我们的心情?如果有,那必定是一年级时的欢呼的一班疯子。校运会……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