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骂我……我知道……就像是我骂那些挖坑不填的作者一样……只是,初三了不好混啊T0T。我尽力多写的,多改点……对了,有人看推理么?我以后连载推理有意见没?
各位不要遗弃我啊!!!竹墨会伤心的!!!
因为很久没写了,估计有点点连得不是很准…啊,我自己都要忘了剧情了= =…对了,以后()里的话都是括号君说的= =那孩子喜欢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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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的时间微微延长了一些,骆驼车里是令人无奈的沉默,天知道是为了什么沉默,也许是压力吧,对手给予的压力,微微地……超过了我们的预料。
冷白狼躺在窄小但阴凉的木板床上,也不喘气也不吭声,眉头也不皱一下,就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昏迷了。除了有一点点脉搏在挣扎,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具死尸。伤地有这么重啊。
恢复了一点的墨雪小心翼翼的让柔和的魔法力在他的经脉里游走,带动他的心跳,两个受了伤的兽人闷不吭声面无表情地待在一旁。我看了焦虑。
幽幽紧锁的眉头终于有了一点松动,脸上露出一点点冷冷的表情。“绝对……不能让他们平局下去。”
我打了个寒颤。默不作声。
“还是原计划吧。”幽幽的语气稍稍有点缓和。“下一场,竹墨你上。”
“……”我依旧不知道说什么。我现在拥有的力量是什么呢?几个基本的精神魔法吗。用不熟悉的风行决吗。不知来历和用途的面具和斗篷吗。只能在普通人前逞逞威的微小的力量吗。还是不知道怎么用的变异?
我第一次这么看不起自己。自卑……这就是自卑吗,几乎要把我压垮了。
“四两拔千斤,巧力夺天工的事不是没有。竹墨,你要相信自己。”幽幽似乎看明白了我的表情。
“我是……该怎么办才好。”看着自己的手掌,透过去,再透过去,血液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的缓缓前行,仿佛是个贼。
“这次我不教你。”幽幽似乎是把目光钉在我身上了。“你自己可以。”
“是吗……”
我摸了摸可以带给我异凉的黑色斗篷。无话可言。
“人类,你们很不错。”黄沙依旧,疾风依旧,烈日依旧,唯一不同的,只有那压抑的气氛——不,其实气氛也没怎么,也许就是我自己心里觉得吧。耳畔是首领的声音。
“所以,我们也会全力以赴。”他似乎信心满满的,仿佛在可怜一个快死的穷人。“炼月,去吧。”
是那个高挑妩媚的南羌女人缓缓地走了出来——月,月?她叫月?
我此时才看清烈日下的她:紧身的女式战袍勾勒出一条条完美的曲线,蛇一样灵活的身姿,娇媚的容颜,顺直健康银色长发直到腰间。手握一把巨斧——原来一直放在首领坐骑背上的巨斧,长有三米,宽又有一米,比例匀称,黑色的斧身,上面有金色的把柄和银色水样的魔纹。
怎么——
我想起了一个人,一副景象。
是梦中,暗月威风凌凌气势逼人握着万天锤,站在暗月宫顶部的样子。
真压抑。不过——那斧子。真是像和万天一套的,就是小了点。
“开始吧。”
随着旁边的一声开始,打破了沉默。我和她便同时向对方冲了过去。同一样的压底着身子俯冲,脑袋前伸,耳畔呼呼之鸣,速度快地惊人。只是,这沙土之地,总是会卸去一点力,那女人也是天生怪力,提着那么大的斧头横冲直撞,居然不减速。
越来越近了……
炼月原本提着的斧子一下子扫到面前,斧刃对着阳光烈日,闪出一丝丝寒意。
终于有动作了。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与之同时,嘴唇快速地嗡动着。“风行战使。”沙漠中什么最多?沙。沙漠中什么最可怕?风暴。利用环境来增加自己的优势,是相当重要的。
随着惯性,即使我不再加力,变轻盈的身子依旧往前倾倒。
双手微微向前……
我竟然感觉到了气流的尖锐之鸣。不过,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呢。
人总说,时间到了极致就变慢了,然后倒流,我看是的。即使我计算好了,也没法感到其中的奇妙。慢放的镜头一点点往前挪,计算对手的速度,相差的距离,似乎一瞬间明了。不知道炼月是否和我有同样的感受。随着炼月面无表情的脸近了,那寒光闪烁的斧头近了,我双手用力一撑冰凉光滑的斧面,在空中翻了一个身,我和炼月就互换了位置,不用千斤坠,我们在短短一瞬都没法克服惯性和重力。
那一瞬间,我还没想好就结束了,跟剧本演的一样。不过,只是一个侧面的交锋,谁胜谁负,还没有结果。
我觉得我应该和冷白狼还有墨雪和对手决斗时候一样,也说几句话炒热一下气氛和斗志,但无处开口。
压抑!此时尽压抑!依旧是压抑!如同挨了骂的孩子想反驳不敢开口的压抑!
“此斧名曰:半月。”她却开口了,声音漫在炙热的空气里,悠长的语调略带轻视。“半月斧下唯有一人生还,你不是那个人。”
——那是你打的人不够多。关斧子牛不牛什么事。(= =)
冷不丁地脑子里闪过一句话。“万天,锤造天地,半月,舞挥日月。”这是……我充满了惊讶,莫非半月真与万天有联系?这是我的潜记忆,还是什么?
万天就那么牛了,这半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沉默。是失落吗?
“我……哪有那么弱啊!”计划还没结束,怎么可以这么早就信心全无?
炽——彭——
我们同时落地,强大的冲击力使炽热黄沙盖过了我的脚。我背对着她,没有回头。风系斗气缓缓地托着我从沙坑里出来。接下来……
“乱魄千杀阵……狂风龙舞。”“精神加固!”知道魔法力和斗气一下子被抽干的感觉吗。我的形态一下子从风行战使变了回来,脑袋眩晕,眼前模糊,力气也被一点点抽走。只是……还能缓过来。(贫血吗?)
不过还好。已经完成魔法了。用了精神加固,也能让自己稍微清醒点,一个低级的小技能,消耗居然这么大,要是用大技能,我估计就……
“白雪。……”出乎意料,炼月也开口了。似乎只是淡淡地呼唤了一声什么。但是,回过头的瞬间。我惊诧了。“领域。”
雪花。
漫天盖地的雪花。
被我的龙卷风裹挟住的白雾。
折断冰晶一样在风中乱舞。
凄美的画面让人有些迷茫。
是龙卷风裹住了无数雪白的利刃,辗转,游刃。快慢忽变,如同有生命一样的呼吸。是虎视眈眈,怒目相往的猛兽。包裹着……整个我。
感觉连灵魂都被……压缩,包裹,控制。
在呼吸难以控制之时。震惊:
这么大的技能,这么难的局域控制,这么极端的天气环境,这么短的时间。……
她是怎么做到的!?!?
即使我逆着血撤走了龙卷,它们仍在运动,旋转,疯狂地攻击,围绕着我。
血腥感。胸闷感。眼睛都不知是闭上了还是瞎了,火辣辣的疼。
一束冰渣在我的手臂划过,还有痛的感觉。
冰锥穿过大腿。
脚……应该是被冻住了。(戴着面具所以没毁容?)
口腔呼吸不上氧气,呛鼻。冰冷。血腥从口腔到鼻腔到太阳穴。虚脱。被动。脑子里沉甸甸糨糊糊的。疼痛已经被冰冷所麻木。我感觉我的手脚都丢了,想动,动了吗?我不知道……彻底麻木了。
这么沉闷浓郁的感觉……
啊……我是要死了吗?
身体好像……忽然一下轻了。
“竹墨……”幽幽瞳孔内凝,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好痛哦……”
“是谁弄得吾如此之痛呢?”
“咯咯咯……这样的话,吾是要报复啦。”
冰雪风暴中传出十分不合时宜的,慵懒俏皮的笑声。宛若一个纯真的孩子。那声音并没有因为风雪的限制而凌乱减弱,不大不小不偏不倚地落在每个人耳中。
炼月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紧张,死死握紧半月斧。“那是什么?”
冰雪残暴。空中。隐隐约约。
柔顺的银发随风飘舞,一点章法都不乱,两只犄角耀武地冲着天。黝黑的面具贴在脸上,白皙的脖颈小巧的耳朵。下面是黑雾一般的斗篷。长而扁的尾巴闪烁着银色的磷光。即使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身躯看上去极为狼狈,但此时,炼月仿佛可以看见面具下的笑意。
“……!!”那是什么!?炼月只觉得原先的敌人已经死了,这是重生!是恶魔的重生!
“喂!是汝把吾的躯干弄成这副德行吧?”
她只是微微一抬手。
白雪领域的技能就烟消云散了。一点痕迹都不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留下的只是神态不一的众人……的目瞪口呆。
逆转!大逆转!(……这真的不叫中场休息换人打么?)
“为了感谢汝的所作所为……吾可是要好好报答你呀。”
下一秒,她就站在了炼月的面前。脸贴着脸的冰冷。
咚!……心脏感到了死亡威胁。猛地后退。
“哟……这是半月斧子吧?啧啧,让吾好好看看。”眼神一点不躲闪不犹豫,这就一把拿过斧。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炼月没法气恼,冷瞪着眼。冷汗却不知不觉滑落,出卖了内心的紧张。
“弱了,弱了。气息完全不及吾上次看它的时候,庸人不得用,竟叫的这神物般的宝贝弱到这程度。”她埋下头,手指在斧刃上划过,凝视着手指上短短的一寸血痕。
“你到底是谁……把我的半月还给我!”炼月终于以一脸扭曲的悲愤,咬牙切齿地还口了。
“吾?吾乃雪月啊。”她抬起头来。面具后双眼的瞳孔深处露出无尽茫然。“怎么可以还给汝?是汝等的吗?汝有本事来抢啊。”稍顿。“这么急着要吾的报答?”
一个没本事的大人和一个有本事的孩子抢东西……炼月被无尽忧闷住了。(……忧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