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推翻了棋盘,然后接过女侍手里的水,一饮而尽。
“我们打羽毛球怎么样?”舒曼笑着说道。
“不好玩,要不这样……”屿夏拿起球拍,轻轻的挥舞两下,然后示意舒曼走远。
捻起了一枚白棋子,挥动球拍,棋子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飞向舒曼。
稳稳的接住,然后依旧打了回去:“小姐好兴致。”
甩动球拍“你说什么规则呢。”
“随你便。”舒曼挥动着手中的球拍,然后莞尔一笑(这个词用在男生身上是不是很不好听……)。
用力跃起,然后挑起了一丝玩弄的微笑,略带嘲讽地说道:“难道你也是这里的冠军?”
“不,只是那辛是,因为……”稳稳的接住棋子然后继续说那段未说完的话“打棋子,屿夏小姐是先驱……”
“我很老么。”愈加用力,愤恨的打着。
“不,只是第一人。”舒曼接住了棋子,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球拍上,带着一个围棋子大的小洞,而白旗,还在地下,旋转不止。
“卖弄。”略带嘲笑的口吻彻底激怒了屿夏,她转过头,望着露曼,然后微笑道“玩玩?”
“不,这个太小。”露曼拿起一个羽毛球,说道:“来这个?”
“不是依旧很小么。”屿夏玩弄的笑着,胸部剧烈的疼痛起来---嗜血的愿望被控制得太久了。
“那么,一局定输赢,你敢么。”
“敢。”
站好的地方,她挥动着胳膊,白子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打向了屿夏。
“唔。”屿夏稳稳的接住了,以同样优美的弧线打了回去。没有一丝的破绽。
用力的继续甩动球拍,发出了一声巨响。
侧身,躲过。
“露曼,出界。”
球拍扔向了下一个人,屿夏扯出了一丝不为人知的微笑。端起带有冰块的水,一饮而尽。心中的欲望被压制下去。
“为什么不喝点酒呢。”那辛走过来,双眼紧紧的盯着屿夏。
“不喜欢。”淡淡的没有一丝口气。
“哦?种族的传统,难道你想违背么。”
“家族的传统,同样重要。”带着嘲讽。
“可是你在打球时为什么总是皱起眉头?”
“那么,你是不是说你嘴边的猩红就是种族传统的印证?”反唇相讥,屿夏捻起另一枚棋子抛向空中,随即稳稳的接住,然后扔向了盒子里。抬头,看那个身穿大红大紫的衣服的女孩,隐隐的带着一丝厌恶。
“你听见亚齐的话了么。”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有什么可以争辩的么。”她头也不回的甩下了那辛。
对待野蛮的人,要用野蛮的办法。
羽毛球飞舞着,珊婵渐渐的感到了胳膊的沉重,她努力的甩起来。
“珊婵小姐,你要输了。”
“不。”孩子气的撅起嘴,然后跳跃起来,稳稳的接住了郡羽来势凶猛的球。
继续甩动胳膊,回了一个完美的球。
忽然,摔倒在地。
“小妹。”屿夏扶起珊婵。
“不,姐,我的腿……”忍不住“嘶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