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我们的感情被扯平
同安区第二外国语学校 子瞻
现实更多的时候需要更迭和勇气。犹如生病的人要吃药,那么看不开的人是不是都该去死。
2011年的秋天还是冬天,她剪了短发,戴起了红色的眼镜,回到三年没回的城市,也许她没进那个有他们的学校。几天后,就是2012了。
那天清晨还是那天中午,明晃晃的看见一个孩子背着书包哭得狼狈,却是所有人都有哭过的景态。你可以知道的,在你还很小的时候就有哭得撕心裂肺并且像是连爸爸妈妈都不再要自己是那种在夜里然后都消失了,还是当你看见情人在眼前和另一个人很自然的亲吻的那种痛彻心扉。孩子的妈妈就站在十米开外痛斥着嘶叫着,好像全世界都颠倒了,房子都在摇摇欲坠后消失了。无助的孩子甘肠寸断的也在嘶吼。她知道,那是些外地来的人,现在都随处可见。可是为什么,那么多的感同身受那么多的心疼那个孩子。也许,只是他还小,还不懂妈妈是不是在要他学会勇敢。也许,只是他还小,总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妈妈不要和我在一起走。也许,真的是那个妈妈错了,她不该不陪在孩子的身边给他安全感。她为什么不想想孩子多害怕家人都不在身边。
————题记。
有些人注定适合混在写东西的女人堆里。在那冷清清的话题里,找不到很多的人在彼此安慰。借籍拥抱后才发现其实都免不了因为生活而变得普遍的平凡。人各有想,假使你再怎么出现在那些你爱到揉情里的人,当集体说话时,讨论的仍然与你不在一个世界里。多少人多少次在编辑里按下多少次再删掉多少字这样的动作有过多少次。想起什么然后想着和谁说着,才又免不了的发现其实真的可以说的没半个人,也许心里早有了对象,可是你才又发现最近他又有新欢了,不再看你不再想你了。偏执一点,也许是自己在作祟。最终还是相信自己不言不语,于是就有了‘有些话就只适合说在心里给自己听’。
大部分的人,都在紧张着根本想都想不到你的人。
做一场梦有够梦幻,像是每次睡都不够安稳。缺少偶而睡觉的安静。所以说,隔壁里椅子后墙壁上苍凉的字会无力到自己也想蹲下来撑着眼睛暇思。那不是假的,真到骨子疼,真到柔情里。庆幸似乎都可以装做不曾有过。人都是在装,重点在于你会不会装,装得像不像。
你诺安好,便是晴天。
一个人的地老天荒一个人的义无反顾,说过的话都会否定,所以,真理的话少到可怜。荒老天地后还有一个信徒,那是自己的影子在守候,只有影子才比自己了解自己。他会安静的跟着你,少少的知道什么让你难过,什么让你幸福。然后在你蹲下的时候用力的抱着你,像蛆为了吃东西不管有没有毒都无止进的贪婪。结局让多少人知道了失去的真实和现实的意义存在。好比你在回忆昨天小学考完试放假了,下着雨也欢声笑语的在打雨,而你却还因为有考试身不由己的在忍眼睛的疲惫不堪看着试题。其实现在你也是考完了,却依然还对那雨中的夜里念念不忘犹如是自己在和现在已经各自飞的孩子时的朋友拍手玩跳格子。现在却只有身上穿的格子衬衫了。
假设那些都是真话。
有一天醒前睡不着,有一天醒来脑袋一片空白。接着每天的噩梦不断。有人说这是在成长,有人说这是苦了谁的什么。然后我才想起多想向过去告别,穿着长裙披着长发掂起脚丫在像马蹄那样木呐的等待着。现实更多的时候需要更迭和勇气。犹如生病的人要吃药,那么看不开的人是不是都该去死。
也许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已经很久了,久到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只是望着那前方,很桤怪的,对于时间很是的敏感,敏感的不懂了跳动和什么样的知觉。当然,总有一掠悲伤属于你。莫些可以勉强回忆起来的事情,开始在苍白寂寥的冬天。这样的日子。眼睛里蒙着层断着的只能看到咫尺的未来。终于和天在地平线交汇 。在真相后一如既往的廖廖无几。我是你姹紫嫣红游园时的惊梦。碎脸的阳光终究不被发现。然后,死去,在无人的草原上。
那种狼狈到想哭的冲动就像在所有人面前给不了乞丐救济一样。真假…是假。很多的人就是这样希望。最起码不会做唱情歌的人。就像,就像说成是命运的安排。翻开空白的作文本,半看着半出神。那些只能很老套的说是曾经写的东西。都那么的带着感伤。好像你在说着话想哭,然后还能说一直没事,却再也不会责怪他不懂,他的不够心细。这也许只有在恋情转人在乎时才会发生的罢。好比不是情人还很爱说情话给眷恋的人听。污痕怎么都啄不掉曾经的快乐,当然,也无法忘记要逃避的那段日子。就是这样那些悲哀的事不是有好心人帮助就会过的,就像一根刺,就像昨天写不好的字,今天一觉醒来也不会变得很古典。
偶而说话的时候会忽然很想哭。
三个窟颅头和身体,要有多倔强才能不被摧毁。
在未遂了欺骗以后,总是才清晰的看清自己有多么狼狈的在逃窜。好比一个人说不爱另一个人,然后那个人再说是我先不爱你。用虚伪伪装自己是人的特性,就像那8。8万个慌一样,最好听最让人悲伤的是我没事,我很好。这个特性好比我喜欢用比喻是方式写东西一样。很旧,旧到久而久之。
初中3年级 - 杂文字数:1885 投稿日期:2012-1-7 18:07:00
推荐3星:[糖飞梦]2012-1-7 18:1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