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谁的皇帝位》作者;零杨
零杨
残暴昏庸的第一,以至于一朝灭一朝,一代杀一代。呜呼!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我无缘无故的经常在做梦,那是皇帝还没死的年代;这如最真实的穿越一样,
惟妙惟肖的剧情一直都舍不得醒来。但又偏有打好的白天;所以还得回到很现实的场所去。
这是一个有着很多皇帝的年代,但并不是古代。在皇权统治的年代里,写不得真言,尚
可只管拍马屁,进谏的时候;忠言逆耳,于是;忠臣大死,奸臣苟活。百姓自然不得安宁。
在那个梦里,许多疾苦、许多尸骨,政权腐败,颓废。高官依然可以厚禄,若是不贪;
唯有傻子,然而全都不是傻子。
庭院装扮得像皇宫,有的墙壁上已镶上金子;闪闪发光,可作为现在的电灯,前程已经照亮。
洗手也用金盆;所谓金盆洗手。
为什么要有起义?
还是这么一个观点——物不平则鸣。
我是一个带着笔入梦的囚犯,像耶稣一样地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早已发觉不了被抓捕的真相!
疑是文人无道。在讲权利就是法的年代,无疑事实。幸免的害死没有皮开肉绽地死去,这是耶稣的
不幸。
暴动来了,所谓的“王”护位急切——独裁,眼里怎可能容得下“刁民”如此放肆,“放肆”已忘死。
日子过不得,能不放肆吗?
皇帝则大辩;那么好的补贴,你们日子还过得不好?偏偏要找事来做,只怕是惦记我的王位——他扪心自问。
又有谁知道;其实那是他自己昏庸,已是奸臣当道。忠臣已完全被他以叛党的名义五马分尸,打入十八层地狱。
也难怪讲真话尽人事遭如此劫难,更何况算不上文人。
那些济款犹如一场发亮的大雪越下越下,直到化为灰烬,雪还可以寻它的踪迹,它却不能。
皇帝依旧把酒言欢,淫诗作话。美女大把大把揽入怀抱,欲望实现之后;龙心大悦,自古谁都没说不是龙的传人。
神兽;高贵嘛——象征。
救走我的是所谓的叛党。我觉得他们是高贵的,这样的国早已不成国,这样的假造已不成家,这样的国是要亡的,
这样的皇帝也是要死的。
他们像风一样所向披靡,他们是群众的队伍。我的脚步尾随不上他们了,渐渐地;狗叫声没了去向,鸡鸣之音音乐
般地把我催醒,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世界,我还是舍不得。
幸而还保留一些迹象,在明媚的阳光下;和谐之音是他们作为对我的赠礼。我完全相信此时已经国富民安,那是我的错误。
我似乎已经忘本——穷的颜色。
要说在以前“能掐会算”受人敬仰,那说现在“能说会写”也受人崇拜。纵使虚构,大可放心去享受。
生于和平,享于幻想。为钱生,为钱亡大可多去。于是许多精美的故事随时代而出,呜呼!不如说是随意念而来。
.利用……利用……赚钱…。赚钱……。当然谁不想赚钱,我都想。傻子才不想,但他也要生,他不屑死;生死亦同。
如果说傍晚是凄凉的,有一位弯腰走路、年龄七十有余、静脉都往外吐露恰似干枯了,白发苍苍的买菜老人,相同的还有
以环卫为生的以及捡垃圾的老奶奶。他们已经是要归土的人,却还不得一点休闲,却无人为他们题词。
为什么事实无人问津?经济似乎已经走上正轨,各种门道都有。许许多多的人都可以想皇帝般的统治着几百号人。如果站在你门口的应聘者是年迈体衰的人,你是否会觉得——随便说一声,免得浪费口水——不要。
于是加入有人看见了此文,又要遭一通口水——小人就是小人,胡言乱语。谁说不要?就是没人说我才说,要有人说…。.
难怪真言差点绝迹,有人可以把铁描成银、有人可以把铜描成金,也不差把不好的事实写成——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胫骨饿其……呼哉,仿佛这已成定局,几千年的结晶。最后练其死亡,又要说生死乃自然规律怨不得别人,自然当成了罪人。
类的善良,他们的爱在金钱的诱惑之下,变得徒有其表。伪善,伪爱。
为了欢呼声,对其赞扬——威名远扬。加入长时间没有收获便觉得心里难安,假使万民敬仰,呼之百应,千应……便是计策成功,继续善爱下去自比爱的化身——钱能办的事。
现在的百姓并没有完全苏醒,在他们心里位高权重的人就是他们的神,本能下跪。他们不知道民主、自由,自身的权利。盲目;一位
听一位,一位变十位…。.伪人们最喜欢的奴隶。
一国之强大则百姓有思有想,绝不是任人摆布。他们心中的主有必要微服私访,得民心必先解民情——为民请命。
自古君主诸多,圣贤几个?残暴昏庸的第一,以至于一朝灭一朝,一代杀一代。呜呼!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对百姓关爱,真正做到民主,真正言论自由,撇除丑陋的病态。让百姓安居便可乐业。
皇帝位属谁?当归百姓。
其他 - 杂文字数:1695 投稿日期:2013-4-4 10:50:00
推荐3星:[DANXUE]2013-4-4 10:55: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