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这树春花
略谈犀利
所谓犀利,即解释为武器、言语等锋利、锐利,那何为言语的犀利呢?鲁迅堪称是言语犀利的鼻祖了吧,读鲁迅的杂文时常被其言语的犀利和直接所震撼,仔细想来,在他那个时代背景下,温声细语是不足以做武器来抨击敌人的,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才能使国人意识到自己的劣根所在。而说这种犀利言语的人往往使睿智的,透过表面看到深层处的东西,往往使勇敢的,花极大的心力去揭露那人们都不愿正视的惨淡!也正是因为这睿智,这勇敢,才使其所有的深度与广度令人震撼。
前几日在某论坛见一篇佳文,有人评论到,此文很有成熟的味道。作者大概是愤慨他不认真看文的态度,回复的言辞极为犀利,——你吃饭光闻闻味道,吃的饱吗?拍手称快。我不认为犀利等同于搞噱头,网上的很多话很雷人,但不以之为犀利,搞噱头是为了博人眼球,其人不管言语庸或雅,真或假,他不必负那个责任,只为着他的目的,听这样的话自然没有听犀利的话那样畅快,听这样的话,是“吃不饱“的!
生活这树春花
曾看过一篇文,大意是讲周立波如何勤俭的。印象极深的是其理财的新方式:提高物品的使用率,则每次使用的成本将大大减小,是真正做到一分钱一分货了。比如他买西装,质量上乘,价格高昂,但他是这样计算西装的成本的,他一生要演出上百场,几万块钱的西装,平均每次的成本只要10多元,非常划算!我就不由得想起我们家当初搞装修,因为要做酒请客,把客厅搞得客客气气的,还多了许多没必要的紫色彩灯,显然,在平日这些灯都成了“废物“,毫无用武之地的它们大抵只能做孩子们的玩具,而非照明。
可能看完那篇文的读者就会想,噢,那我多去用几次不就赚到了呗!呵呵,我也是这样想的。可转念一思,我们是为了使用物品而使用它们吗?我们每天的生活被大大小小的事情填满,要去吃什么美味,娱些什么乐,美其名曰为“习惯“,这样的生活名曰“充实”。可,我嫌它复杂了。
欲望告诉我们,要及时行乐,要疯狂地“得”,它大抵就是我所嫌的芜杂生活的诱因罢。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望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陶潜说,这样的恬淡,足矣!满桌的历史资料,一支史官的神圣的笔,司马迁说,这样的一生,足矣!原来,所求可以是那么简单。
从古老的守财奴,到现在的房奴、卡奴,因为欲望而不得畅快的人还少吗?以天为盖地为庐的洒脱,我更加欣赏!
少一些欲望,生活这树春花,会更加芬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