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为学,以明道也,以救世也。徒以诗文而已,所谓雕虫篆刻,亦何益哉!某自五十以后,笃志经史,其于音学深有所得。今为《五书》,以继三百篇以来久绝之传;而别著《日知录》,上篇经术,中篇治道,下篇博闻,共三十余卷。有王者起,将以见诸行事,以跻斯世于治古之隆,而未敢为今人道也。向时所传刻本,乃其余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