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塞尔我昂首挺立,
然而孤独——连上帝也要悲泣。
我大声呐喊:“荷马!荷马!”
使人人如负重压。
人们走向教堂和家门,
一路把这呐喊者嘲讽。
现在我不再为此忧闷,
因为最优秀的听众
倾听我的荷马演说,
始终耐心而静穆。
对这一番盛情
我报以衷心的谢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