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晨都有的冰雪

一共四个

她总是靠边骑车

小孩跟着攘一大块土

路就成了

认识的人说

到我家去

她还画画吗

乖极了 不管是谁

在累的时候

不是这样

要研墨 要慢一点

吃东西 慢慢磨墨

她说

看着自己的座位

她挺好

1991年4月(《城》之一)组诗《城》作者至1993年辑为52首，目录如下：中华门、天坛、东华门、午门、德胜门、人儿、南池子、后海、琉璃厂、首都剧场、故宫、西单、新街口、紫竹院、油画、六里桥、中关村、剪贴、彩墨、昌平、北京图书馆、月坛北街、邮、公主坟、知春亭、白石桥、打磨厂、丰台、太平湖、缘、东陵、平安里、虎坊桥、白塔寺、地坛、怀仁堂、石舫、钟楼、厢红旗、柳荫街、献花、建国门、甘家口、会城门、象来街、万泉寺、西市、豁口、府右街、将台路、遮月胡同、油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