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称奴为“鼻头”。一仆人既富,以赀得官,尝乘四轿出入,人皆恶之。一日,赴友人家饮宴。客诮之曰:“昨日闻官获巨盗,乃是一怪,身长数十丈,腰大百余围,截其头,亦重数千斤,碎之而后能抬。仆曰:“那有此事?”客曰:“只一个鼻头,亦用四人抬之。”仆遂不终席而去。